。天紋的腳步忽然頓住,他忐忑的放眼於西側,黃紋大母老虎像領導視察一樣,踱步走出了野草叢,它血盆大口張開,隔著八九米沖天紋咆哮!

“阿巴咔,阿巴阿巴!”

熟悉的“鳥語”亂入,我們看見一襲獸皮的野人驚現在離猴子最近的野草叢,他趁天紋反應過來前,矯健的身子在烈日的光芒下,猶如一道流光般衝近了猴子王,他剎停駐腳步,黑咕溜啾的手猛地探下一撈,將“陷入短路狀態”猴子王攬在懷中,衝近在咫尺的天紋扮了個鬼臉,“噁心的死老頭”,野人躲過了天紋抓上前的大手,他急忙掉頭衝向野草叢,速度完爆了瘦老頭十條街,所以天紋想追也晚了,只好眼睜睜的望向將要消失的野人。

“無恥的老頭?”我掏了掏耳朵,莫非精神高度集中導致出現了幻覺?簡直太荒謬了,一個未開化的獸主,整天只知道“阿巴嚕”、“阿巴咔”、“阿巴”的野人,破天荒說了句中文!雖然有點晦澀,似乎還挺標準的!

林慕夏看向狂奔的獸主,她若有所思的道:“印證了我的猜測。”

“我是不是還沒睡醒……”蔣天賜憨乎乎的。

這則重磅的訊息,近乎比母豬上樹還要雷人!

眾人來不及多想,只好暫時擱置,D。I。E冒死蟄伏了半天,現在到了行動中最為關鍵的時刻。天紋陰刺刺的望了眼右方的猛虎,仰天長笑,他持金屬球的手終於動了,狠狠地投擲向野人!

啊?!

金屬球一旦受到撞動,勢必將爆炸,何況獸主懷中的猴子王身纏炸彈,屆時半米內將生靈塗炭。我們和動物拼了如此之久,真的註定不可避免這一幕嗎?

野人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唰地撕掉了獸皮,我以為他要走光的時候,這貨竟然穿了一條髒到看不清圖案的內褲!他隨手將猴子王仍向野草堆,“阿巴嚕!來者不拒!”兩手扯起質地柔軟的手臂,精準無誤的兜住了金屬球!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獸主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成語!我們仨敢拍胸口保證,沒誰當野人面講過這些語句!

“凌宇,就是現在,開槍!”林慕夏發號施令的道。

我撿起了她身側的麻醉槍,“咔砰。”麻醉彈衝向猛虎前的天紋,成功命中他屁股!天紋轉過身子,他望向站起來的D。I。E三人組,難以置信的說:“你……你……你們。”

他的聲音漸漸地變小變弱,雙腿無力的跪地,他乾裂的嘴皮掙動半天,最終一個字沒能傾吐,極為不甘心的倒下了。

第六百零九章:伍角形

眾人狠狠地舒了口氣,歷時數十天,耍猴戲的瘦老頭:天紋,終於抓捕歸案!我掏出手銬走上前,先是踹了一腳全身麻醉的天紋,他像破敗的皮球般任由拿捏,連林慕夏和蔣天賜一併衝上前賞了一腳,沒因為他是個老頭就加以敬重,雖然是高齡之軀,但實在殘暴的讓人心寒!

“咔嚓!”

我把鐵銬扣在天紋汩汩冒血的手腕,嫌不夠,便拿繩子把雙腳也給他捆死。林慕夏卸掉便攜包,立即為其止血,如若不然沒等到返回天南,他就嗝屁了呢!

蔣天賜抗起狙擊槍,槍口瞄向天紋的腦袋,這舉動嚇了我們一跳,只見做了一個虛扣扳機的動作,他嫌惡的道:“快要入棺材的人了,還這般能作惡……”

我掏出根菸,示意老蔣爬上樹屋接張嘉嘉,然後我叼在嘴裡點燃道:“獸主!”

野人衝我們擺了擺手,道:“阿巴嚕?”

“少裝蒜了,你關鍵時刻都暴露了,究竟是誰啊?”我面朝向野人,滿頭霧水的道:“為何要隱藏在大森林中朝夕與野獸相伴?”

“我是誰,真的不重要。”野人流露出鄭重的神色,他一本正經的道:“只要這片深山老林能維持原生態,野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