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十歲,老氣橫秋的。其他三個,比較年輕,二十歲出頭,細皮嫩肉的,面容較好,不過擔不起“帥”這個字,有點接近於某三字母天團的那類娘炮。

他們的小傢伙,均處於疲軟狀態。

我隱約的猜到了影片的開始,是此H派對的結束,更是小傢伙獵手發威的開始!這四人中究竟誰是小傢伙獵手呢?我們屏息凝視,螢幕的邊緣走出了一道我眼熟的身影,身披雨衣……我驚呼的道:“是他,那晚我跟老蔣追擊的雨衣人!”

他包裹的極其嚴實,雨衣、口罩、墨鏡,滴水不漏!

雨衣人的手中,握著一把刃部約有二十公分的大剪刀,此刻他化身為天龍八部中的南海鱷神,衝到了肉條的正方形圈內。他探出左手,拉住左邊男人的小傢伙,扯得特別直,然後猛地鬆開,啪——彈回了原位。

雨衣人簡直是變態中的變態,反覆的把玩了五分鐘,再次將其拉直,右手控制張開的剪刀貼著肚皮遊走到小傢伙根部,“刷嚓!”清脆的金屬摩擦響動,小傢伙離開了主人,然而主人並沒有意識到丟失了小傢伙,猶如迷糊的小貓般拱了拱身子,任由血流如注!

這先前被我們誤當成分屍大魔王的雨衣人,才是真正的小傢伙獵手!

雨衣人攤開手,望著斷裂的小傢伙,捏了捏便塞入了它主人的嘴裡。左邊男人的嘴巴張開,牙齒嚼動,竟然在吞咬著自己的小傢伙!我跟裴奚貞看得肉疼蛋緊,礙於取消過蔡桑拿是武當派,便裝作無所謂的繼續觀察。

接下來的半小時,雨衣人如法炮製,分別剪掉了三個年輕男人的小傢伙並塞給對方吃。

只剩下最後一個年齡稍大的了。

我沒了興趣繼續看,按照雨衣人的作案手段,這大齡男人的遭遇應該跟那仨人沒區別。我剛想撤離身子時,林慕夏拉住了我的手,她凝重的道:“不一樣了。”

誒?

我視線重新投向螢幕,雨衣人似乎懶得關注大齡男人那黑乎乎的小傢伙,他豎起大剪刀,狠狠地刺入了大齡男人的胸膛。這……走的是分屍大魔王路線?哦不,新誕生的“一剪沒”?

血光噴迸,彷彿雨點般,濺溼了他的雨衣,也濺溼了三個正在吞食小傢伙的男人。

雨衣人雙手分別攥住剪刀的一隻腳,不停地攪動,張開、撕剪。

頃刻間,大齡男人的軀幹變得模糊。

雨衣人忽然不動了,他凝視著大齡男人暴露於空氣中的心臟,小心翼翼的剪掉了周圍血管,將心臟攤放於掌心。他另一隻手控制剪刀將大齡男人的面板剪成一條條的,拿肉條們在地上扭曲的擺了大小不一的三個字,“結束吧”!

影片離到底還有半分鐘,我們沒敢眨眼,唯恐遺漏了一絲細節。

雨衣人站起身,拋掉了剪刀,他握住大齡男人的心臟,用力的砸向攝像機的鏡頭,砰!

螢幕落入陷入黑暗,過了能有五秒,顯示了一行小字,“一段故事的結束,就是另一段故事的開始。我已經厭倦了,Game…over,over,over。”

……

這心臟砸的,我們的心臟差點突出胸口,久久不能平靜。

裴奚貞唏噓不已的道:“慕夏,你反覆觀察下影片,看看能不能根據影像中的案發現場,查出所在地。我跟小宇是不敢再看第二遍了,擔心晚上做噩夢。”

影片雖然是高畫質的,但由於四名受害者呈平躺的姿勢,所以沒有正臉,我們無法掃描其面部並透過識別系統查到這四人的身份。

“這案子,十有八九發生在昨天。”林慕夏將進度拉回了最開始,她邊看邊分析說:“公司的辦公室。嗯,昨天週六,今天週末,這家公司應該是雙休的制度,所以直到現在,也沒有哪家員工發現並報警。牆上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