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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奚貞和林慕夏均有同感,我們暫時退回了門外,屁股沉坐於臺階。裴奚貞掏出煙盒,分了我一根,“等味散的淡了些再進。”我們點燃了煙,釋放般的開抽。林慕夏抬手扇了扇,“想我吸二手菸?”她哼了句,便站起身走到院子呼吸新鮮空氣。
“如若猜的沒錯,蛋殼中的頭顱是這家孤兒院的院長。”老狐狸思忖的道:“楊斌真能作孽,把這地方的負責人殺了,孩子們怎麼辦?”
“唉,沒碰孩子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我彈動煙火,落了滿鞋,我唏噓的說:“他的心態究竟有多扭曲?每次殺人作案,單純為了取骨,又不是取樂,何必搞出這種陣仗,不僅毀了童年,還動不動的就把目標肢解碎屍。”
確確實實,這以後我每當聽見醜小鴨相關詞彙時,第一印象,眼前浮現出楊斌佈置的案發現場,蛋殼放的頭顱、雞鴨狗的啄咬、滿牆的屍塊拼字,因此,我們把這系列的案件統一命名為“死亡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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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聞的味道散的七七八八了,我們喊了林慕夏,重新返地下室。先是用了二十分鐘拍攝相片和錄製影片,接著多功能警花戴好手套,走到牆壁前,觀察了半小時,她分析的道:“條形屍塊用強力膠黏在了牆上,而用於坑開門者的步槍,透過結實的魚線、兩個滑輪連的。”
我莫名其妙的道:“那他是如何出來的?按你的分析,除非他有別的渠道離開案發現場,否則唯有把自己關裡頭才能設定這樣的機關。”
“楊斌完全不用把魚線栓門上啊。”林慕夏站著門前,她一邊形象的比劃一邊講解,“他做完了案子,然後將門對過的槍都佈置妥當,手牽住魚線繞著這邊走到門前,掛上魚鉤,把多餘的部分剪掉,他的身體站在了門外,另一隻胳膊關門,留一道手能伸入的縫隙,把魚鉤牢牢掛在門內的邊緣,接著關死了門,這一過程中魚線始終沒有繃緊過,故而不能觸發槍的扳機。裴Sir之前用樹枝將門推開了一道,當時魚線有可能繃得很緊才沒讓其開槍,最終把門撞得很開,槍成功的按照預定的射完一次三發子彈,不僅如此,由於魚線的結實度和推門的力道,把槍都拖歪了。”
裴奚貞手持藍色羽毛掃動鼻孔,他滿眼疑惑的說:“好像記得咱們進來的時候,槍口是正的,並沒歪啊?”
“槍固定的很穩,魚線的拉伸度有限,斷了。”林慕夏勾手示意我們倆跟她到牆前,她解釋的道:“就這樣,回彈的時候,槍口再次對著門口。我不是憑空猜測的,因為牆上有槍托來回磨動的痕跡,很清晰,牆跟前的地上,還落了點白色的灰屑,覆蓋於血跡表面,吹一下能動,由此可見,是新落的。”
“牛!”
裴奚貞和我蹲下身,凝視著淺色乾涸血跡上方的一丟丟灰屑,心說林慕夏的觀察力不可謂不強悍,包括牆上槍托磨動的痕跡,很淺很輕,如果不是先猜到了楊斌佈置機關的手段,是不可能特地去觀察的。
這案子為楊斌導演的死亡童話第一幕,我們沒通知常規的部門,花了大概一個小時,分別使用匕首,小心翼翼的把所有屍塊摳下來。此刻,再望向牆壁時,滿目瘡痍。
接下來,耗時近二百分鐘,總算將源於院長的條形屍骨們拼成了近似於人的形狀。
我們累得氣喘如牛,林慕夏匯總的道:“楊斌一共把女人的屍體,不算頭顱,分成了433條,有的骨肉相連,有的是純面板和肉,內臟單獨的分離,用作字型所需的點,至於腸子,一根沒有發現,很可能被他帶離了案發現場。楊斌佈置現場共消耗了公雞1只、母雞9只、公鴨4只、母鴨4只、狗一隻、三連發步槍一把、滑輪四個、魚線若干米,以及人工做的蛋殼半枚。透過死者的傷口來判斷,楊斌用的作案工具,是他在天南一院的電梯間中拿的鋸齒刀,一側鯊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