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緊緻讓季鴻也異常疼痛,但這種疼痛常人無法忍受,他卻只覺得更加亢奮,他拍打了幾下曲悠的臀部,握著他的那甚至不堪一握的少年的柔韌腰肢動起來,曲悠像是死了一樣,劇痛讓他整個人癱了下去,心臟緊縮,大腦空白。

等過了這一陣劇痛,他才微微回過神來,身體裡的衝撞讓他迷惑,不斷被撞著晃動著的身體帶動著他的意識也晃動起來。只有疼痛是清晰的,其他的一切都很模糊。

滾燙的熱液射/入腸道深處,曲悠昏了過去。

季鴻粗聲喘著氣,從曲悠的身體裡退出來,他盯著昏過去的曲悠,解開了他被綁起來的手。過了一陣,才伸出手指去撫摸他的臉頰,又俯□去親他的臉,鼻子,嘴唇。

季鴻赤/裸著身體在床上坐了一陣,低著頭,有點長的額髮散下來遮住了他的冷冰冰的眼睛,他把曲悠看著,手又伸上曲悠的身體,撫摸著,手下嫩滑柔韌的肌膚讓他身體裡的那隻魔鬼慢慢靜了下來。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汗溼的身體因為晚風而感覺冷起來,季鴻這才找出自己的衣服來慢條斯理地穿上,然後撿起已經踢到床下的薄毯來搭在曲悠的身上。

溫柔的月光像是溫柔的春水,氤氳滿了整個空間,曲悠的臉在淡淡的光芒裡泛著一層死氣沉沉的白。

季鴻最後看了他一眼,收拾了裝著自己用品的包,提著包離開了,關了曲悠房間的門,下樓,他開曲家大門的時候,曲媽媽有些醒了,但是房間裡呼啦啦轉著的電扇的聲音掩蓋了開門聲,季鴻走了,離開了曲家。

月光下,清風拂面,荷香幽幽,季鴻長吸了一口氣,回到了他外婆的那個宅子裡,洗澡,繼續睡覺。

他外婆的這個老宅子,裡面的房間不少,季鴻一直住的那間房間,根本沒有人住,他靠坐在床上,看著已經沒有書的空蕩蕩的書架,想起多年前,他在這裡面第一次親吻小小的曲悠的感覺,心動的,緊張的,也有些害怕。

但他今天終於擁有了他,破壞了他,讓他以後再也不是他。

第十八章 變異

調查結果顯示,有很大一部分同志是因為小時候受到過男性的猥褻而走上了同性戀之路的。

曲悠之後反覆回想自己人生之路上的一切的時候,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一個禁忌,他的大腦拒絕回憶,但是,即使拒絕回憶那時候的事情,他自己也明白,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是被季鴻給強/暴了吧,不明原因地,他就這樣被一個男性給強/暴了。

他之後一直想不明白季鴻為什麼要對他那樣做。

季鴻的心理變態了,也把他變成了一個扭曲的人。

曲悠覺得自己若是一株樹,那麼,他就該是在那天晚上被人彎曲了原來的生長方向,把原來的筆直的向上去接受陽光的樹冠,彎向了陰暗的方向,但別人看不到樹彎曲的原因的那個結,曲悠自己卻很明白,非常明白。

曲悠因為那件事生了一場大病。

那樣身體心靈以及人生觀的三重衝擊,讓他不生病也難。

季鴻走了,留給了曲悠一個爛攤子。

他是四五點左右的時候醒來的,大腦很痛,迷迷糊糊,但他馬上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情。

他是有強韌的精神支撐,才讓他冷靜明智地處理了這件事。

季鴻已經不在,他的包也不在了,該是走了吧。

曲悠因為他走了而鬆了口氣。

他穿好衣服,下樓去洗了洗身體,又端水上樓擦弄髒的涼蓆。

身體很痛,特別是那個羞恥的地方,讓他痛得不知所措,但他只知道掩蓋這種痛處,與羞恥一起。

他收拾好了一切,又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媽媽做完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