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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中。
黃金比蒙身邊五六米以內的空間與周圍截然不同。空中飄飛的白雪一進入這片空間立刻就被融化,地面上也沒有任何的積雪。若是仔細看還會發現空中隱隱有些氣流波動,地面的土粒竟有少量懸浮在離地面幾寸高的空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氣流的運動越發明顯,遠遠看去就像是幾條氣龍在空中飛舞,而地面的土粒也有很多懸浮到了半尺來高的空中,地面上還不斷有土粒從地上升起。
“嘭”又過了一會,空氣的波動和土粒懸浮嘎然而止,幾條氣龍瞬間散去,所有的土粒也掉回到了地上。
而原本靜坐在地上的黃金比蒙,猛地站了起來。他看著飄落肩頭的雪花,原本平靜的眼神迅速充滿怒意,他有些發白的正臉很快漲的通紅。此時這位黃金比蒙就像是尊嚴受到挑釁的雄獅,怒視著身邊的一切,處在爆發的邊緣。
“轟”片刻之後黃金比蒙身形一閃,便到了水潭的冰面上,他重重一拳打向冰面,原本就不厚的冰層瞬間粉碎。接著他的拳頭向四周瘋狂的揮舞著,已陷入冰水中的雙腳也狠狠的踢著粉碎的冰塊,數道金色的鬥氣波飛向四周。
又過了片刻這個小水潭便被破壞的慘不忍睹,冰面完全碎裂水潭底的淤泥也被攪起,讓原本清涼的潭水變得渾濁不堪。水潭邊的幾顆小樹也已是東倒西歪,估計是活不了了。
“第五次了。”雙腿泡在冰冷刺骨的潭水中,這名黃金比蒙卻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有些無奈又有些憤怒的低語到。
這位黃金比蒙當然就是劉裕,修繕好要塞後,守軍也就閒了下來。畢竟隨著冬季降臨法諾德帝國是不會在這個時候,浪費力量來進攻他們的,劉裕也就有很多時間可以修煉。
上次偷襲薩斯行省中,劉裕在趕路時偶然突破到了五階鬥將中期,而他魔法方面的修為早早的便達到了五階魔導士中期,處在隨時可能突破到五階魔導士後期的瓶頸上。
劉裕精神力的資質本就比他元素親和度上要高一個檔子,精神力的修煉他也從未放鬆過,故他魔法方面的修為一直都要高鬥氣修為一點。
這次軍中的事少了,他難得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修煉,劉裕本以為突破五階魔導士後期只是個時間問題,而因為一些別的原因劉裕心裡還算記著,自己要爭取在明年春季時突破到六階大魔導士的水準。
但近兩個月過去了,劉裕五次嘗試突破五階魔導士後期的瓶頸卻全本失敗。本以為輕而易舉便做到的事,卻一再阻礙他修為前進。劉裕心裡從一開始的意外,漸漸有了賭氣的心思,怒意在他心中悄然滋生。
一開始劉裕還努力讓自己平靜,試圖消磨掉心中的憤怒情緒以利於突破。可今天第五次失敗時劉裕終於忍不住了,對著眼前的水潭瘋狂的發洩心中的不滿。
“唉,想不到我還是這麼浮躁,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夠做到寵辱不驚。”發洩完了心中的負面情緒,劉裕看著一片狼藉的水潭和歪倒的小樹,沉默許久無奈的自言自語道。
原本積雪已經將大地覆蓋,這些小樹上都掛著一層白雪,一眼看去很是純淨、美麗,劉裕之所以選擇在這個嘗試地方突破,也有利用這裡的景色讓自己平靜的想法。現在看著被自己破壞殆盡的美景,冷靜下來的劉裕心中越發慚愧。
前世劉裕就對儒家“外王內聖”中的“第一等事”,成為內聖頗為嚮往,而成為內聖的重要一項,便是要保持內心的平靜做到寵辱不驚。
能夠不為外部環境的變動,世間的寵辱加身都不能攪動內心的平靜。當年晚清“同光中興”第一名臣曾國藩,幾十年如一日的堅持著兩個習慣。
第一,他無論任何時候都是按時起床,哪怕公務繁忙極為勞累也一樣;第二,在他謀求成為聖人的幾十年間,每天都會寫讀書筆記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