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見光的東西都讓她去處理,她手裡掌握的東西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有用,萊雅的心又開始動了。

而萊雅的權利也越來越大,權利一大,只要有心,來錢的地方自然越來越多,這金錢有了,權利也有了,可是,她傍的男人卻越來越老,老得在房事上已經完全的力不從心。

而萊雅才三十多,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眼見著她和荊部長的關係,從情人漸漸“昇華”到了合作伙伴,萊雅的精神空虛得幾乎讓她發瘋。在一些人的引領下,她開始到愛琴海會所來打野食。

荊部長開始知道的時候,還和她鬧了一次,但來敢來愛琴海會所消費的男人,也都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物。

這四九城裡的京官那麼多,他能利用特權收拾一個人,擺平一次事,可這樣的事若是次數多了,萬一什麼時候給踢到鐵板,或是給人揪住了把柄,那對他的仕途來說,就是得不償失。

想著這女人反正自己也不用了,只要她忠於自己,荊部長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不知道,讓這個女人快活去。

當然,他也有心情不爽的時候,在那時,他就會想著些變態的辦法來折磨萊雅,洩洩平時被她戴綠帽的怒氣,看著她痛苦,他的某些變態心理就能夠得到滿足和發洩。

萊雅在荊部長的身上受了罪,她就特別喜歡找些壯男來慰藉自己的身心,或者,找個英俊的牛郎來滿足一下自己高高在上的女王感,讓自己的虛榮心和價值感,在這種性事上得到充分的體現和滿足。

當然,她現在還算是熟女,一般用不著去召牛郎,在這種暖昧的場所就能吊到一夜尋歡的物件。

而秦天巖,無疑是尋歡作樂的上上等的物件,無論外表和氣質,都是優貨,見著了他,讓萊雅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芳心狂跳。

等了半晌,見再沒有女人敢上去撩撥他,萊雅這才妖嬈地走到秦天巖的面前,嗲著聲音問道,“先生,可以請我喝杯酒嗎?”

秦天巖還是像對待那些女人一樣,掃了她一眼,便沉默不語。

他的眼神,哪怕就這麼輕輕一掃,在這昏黃的暗夜之下,也像是野狼的眼一般,閃著森冷的亮光,萊雅被他這麼一掃之下,心跳更是快了幾分。

就在她等得心虛冒汗,以為自己也會落得和別的女人一樣狼狽的下場,秦天巖卻伸手一引,“坐吧!”

被他晾了晾的萊雅一見得了他的允許,瞬間欣喜若狂地坐在了他的對面,能夠這樣近距離地觀賞秦天巖這個極品俊男,她越看越是心喜,越看越想要撲上去將他壓倒。

其他的一些狼女原本想看萊雅丟臉的,這回一見萊雅旗開得勝,一個個恨得銀牙暗咬,恨不得上去一把將她扯開,好讓自己坐到那個位置上去,與美男來一場一夜風流的好戲。

萊雅見秦天巖沒有說話的意思,只好自己先出聲打破僵場,“我是安琪,不知先生怎麼稱呼?”

見萊雅也聰明地不用真名,秦天巖也隨意虛擬了一個英文名,“邁克。”

他的聲音,在他的刻意醞釀下更是低沉悅耳,恍若是大提琴在耳邊彈奏,將萊雅的心魂給勾得春情盪漾。

萊雅又問,“不知邁克平日喜歡什麼消遣?”

秦天巖端起酒杯,朝她舉了舉,“我喜歡……品酒,品女人!”

萊雅一愣,隨即便笑得花枝招展,“呵呵呵,邁克,你可真是風趣!這男人品酒我可聽得多了,可品女人倒真沒聽說過,不知道對於品女人,邁克又有何高見?可不可以說來讓我長長見識?”

秦天巖輕輕一哼,一副高傲的公子派頭,“女人嘛!二十的女人嘛像一般的白酒,烈得帶勁,但沒什麼味道;三十的女人像上好的紅酒,有點味道,綿遠醇香;四十的女人嘛像珍藏的女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