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不遠處的另外一棟樓之中,病貓(外號)慢慢的張開眼睛,剛才和三角洲交手的時候,一發子彈擊穿了屋子又擊中了他的頭盔,他直接昏厥了過去,當他醒來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看了看自己的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不過好像有腳步聲傳來,病貓聽見之後,摸了摸自己身旁,手槍還在,將手槍握在手中。

兩個訊號旗計程車兵慢慢的走進一棟到處都是彈孔的建築物之中,小心翼翼的搜尋著,這個屋子的一樓發現了一具屍體,一個黃種人,是他們鄰居國家計程車兵,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就連內褲都脫下來看了看,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兩個人沿著樓梯口慢慢的上樓,戰鬥雖然已經結束了,但是戰鬥結束的很匆忙,美國人沒有來得及打掃戰場,戰場上應該還會有幸運兒存在,訊號旗士兵現在的任務就是找到這些幸運兒,友好的詢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當然,友好的詢問也說不定會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只要給他們找到倖存者,訊號旗士兵就會讓他們張嘴,畢竟每一個特種兵都是刑訊的高手。

兩個人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上樓梯口,雖然很小心,但是由於他們穿著的軍靴,踩在木質地板上,還是發出了一些聲響。

雖然不大,但是在這個安靜的出奇的小村之中依舊十分的明顯,病貓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不過輕輕的摸了摸四周,應該是在一個衣櫃之中,自己的戰友應該是將自己藏在這裡,但是外面的情況他不清楚,更不知道來的人是敵是友。

腳步聲越來越近,病貓越是緊張,開啟保險,對著櫃子門,一旦有人開門,就準備射擊,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時間給他思考來的是友軍還是敵軍了。

兩個訊號旗計程車兵,走到二樓之後,掃了一眼,入眼的是一個客廳,不過現在十分的凌亂,牆壁上到處都是彈孔,沙發已經被打爛,一地碎片,應該被炸過,二樓客廳之中沒有人,檢查了可能藏人的地方之後,兩個訊號旗計程車兵,慢慢悠悠的走向二樓的兩個房間之中。

輕輕推開了房間,一個臥室,不是很大,一張單人床,還有一張桌子和一個衣櫃,兩個士兵互相看了看,一個人架著槍瞄著衣櫃,另外一個士兵則慢慢的蹲下身體,接著整個人趴在地上,將槍口對著床底,床底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整個屋子裡唯一能夠藏人就剩下一個衣櫃。

兩個士兵走到了衣櫃邊緣的位置,打頭計程車兵,將自己的步槍收了起來,掏出手槍,一隻手持槍,一隻手輕輕的放在衣櫃上面,接著猛地用力的拉開櫃門,幾件阿拉伯傳統的衣服之外,衣櫃之中也空空蕩蕩沒有人任何的東西。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慢慢的向後退去,走向最後一個房間,房間和之前的屋子差不多,唯一一的區別就是空間稍微的大了一點,還有就是單人床換成了雙人床,多了兩個櫃子。

依舊準備先檢查床底,耳麥之中突然響起了指揮官咆哮的聲音:“該死的,集合,集合,全部都集合!”兩個老毛子收到命令之後,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自己的老大發火了,而且口氣很惱火,一定有人要倒黴了!

“走吧,老大發火了,不知道誰惹了老大生氣,要讓我知道了,我肯定不放過他,讓我們老大生氣,就是讓我們不好過!”

“別說了,快走吧,老大發起火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要是晚了一兩秒,有我們受的!”

兩個老毛子快步的離開了房間,雖然不知道自己指揮官為什麼會生氣,不過從自己老大的性格來看,只要自己老大生氣了,肯定有大事情發生,而且一旦指揮官生氣後果十分的嚴重,曾經在阿富汗執行任務的時候,一個**武裝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指揮官的名字,寫了一份嘲諷信。

結果就是,那個**武裝的高層的,無一倖存,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