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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晨抹乾淨自己的眼淚，“你就是為了懲罰我而來的嗎？”
“不是懲罰你，而是讓你變得更好。”
李凡強調，“沈晨，難道你一直想做個過氣明星不成？”
“李凡……你是個惡魔！”
“過獎了。”
李凡笑了笑，“這讓我很害羞呢。”
“哼……我就知道，你不敢做什麼。”
沈晨擦乾淨眼角的淚水，看著面前的李凡。
“好像你敢做什麼似的。”
“你小看我！”
沈晨頓時就不服氣了，“我能做的事情，超乎你想像！”
“哦？”
李凡眉毛一揚，放下了自己的腿，坐直了身體，饒有興趣地看著沈晨，“你能做什麼？沈大腕？”
沈晨二話不說，她直接上前。
她鑽到了辦公桌下面，然後伸出手，拽下了李凡的褲鏈。
“你幹嘛？”
李凡有些吃驚。
“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有多厲害！”
“你在逗我，裝裝樣子就算了，可別胡鬧。”
李凡根本不相信，沈晨這種驕傲的女人，會給自己口？根本不可能的嘛！
“有什麼的。”
沈晨冷哼一聲，“不就是吃你們男人那種臭東西麼！”
“這輕鬆的口氣，好像你吃過似的。”
“電……電影裡看過……”
“我去，你看的是什麼電影啊？”
“哼，要你管。”
沈晨蹲在那裡，猶豫了半天，李凡忍不住笑了。
“你快別鬧了，能做到這一步我就已經很吃驚了。”
看著正在做天人交戰的沈晨，李凡忍不住想笑。
“怎麼，不會了？”
“我……又沒有過實戰經驗。”
沈晨嘀咕了一聲。
“想學麼，我可以教你啊。”
李凡半開玩笑地說道。
“你就不能教我一點好的東西麼？”
“不想學可以不學。”
“我才不會中你的激將法！”
“那你還不起來？”
沈晨也就是個嘴炮，讓她真幹什麼，她也沒那個膽子。
“混蛋李凡……早晚有一天，我會找你算賬的……”
沈晨依然嘴硬，她正要站起來，耳邊卻響起了敲門聲。
“李總？”
李凡和沈晨同時緊張起來，門外是劉小婉啊！
兩個人現在這個樣子，絕對會被誤會的吧！
李凡趕忙按住沈晨的頭，把她塞回到桌子底下，然後看著推門而進的劉小婉。
“劉總，有什麼事嗎？”
李凡強裝鎮定，問道。
“李總，錄音師已經來了。”
辦公室的門開著，劉小婉保持著客氣的樣子。
“嗯，我知道了。”
“你能聯絡上沈晨麼？讓她來試試錄音吧。”
劉小婉還是偷偷幫了沈晨一下，“我讓傑西卡去幫忙聯絡了一個有名的作曲家，寫了首適合她的新歌。”
“劉總，你這麼寵她，可是會把她給慣壞的！”
李凡提醒劉小婉。
“畢竟是好朋友，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走下坡路。”
劉小婉給了李凡一個溫和的笑容，“那你記得聯絡她，我聽說她今天來了，但沒找到人。”
“嗯，她剛才跟我談了一下，我把她罵跑了。”
李凡感覺自己的大腿裡面被掐了一下。
“你啊，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