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

唯有夜叉和猴子兩個,成天賊眼兮兮的盯住夜鷹,一見到火鶯熱情如火的靠近夜鷹,便會不時在旁邊吭吭唧唧。瞬間便似得了支氣管炎的病人,咳嗽個沒完。

可每一次,滿臉通紅的夜鷹,又是在奔放不羈的火鶯解圍下,才得以重獲自在。火鶯對著這兩個膩歪,但又不敢明說的男人很是看不上,尤其對曾經差點被她一刀給剁了的夜叉更是不正眼看上一下。她認為,一個男人這麼窩囊,還老拿那種挑逗的眼神看她,是件很不自在的事。

她的芳心,其實在夜鷹制服她們姐妹的那一刻,就已許給了夜鷹。夜鷹是她這輩子見過最英雄無比的男人了,除了她的哥哥和爹爹,其他的男人再也不能入她杏眼之中。

生活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大山裡,成天與弓箭和野獸為伍,讓自小習武的姐妹倆,對強者有一種發自內心的依賴感。不管她的武術再高,本領再大,終究她也是個女人。

女人內心本處,也是要找個比自己更強的男人來保護自己。而夜鷹,恰恰是個最好的人選。

他不僅武功高,膽子大,兼且長的也很帥。高鼻大眼,臉上的肌肉猶如刀削斧劈,很有一種成熟男人的質感。給樸實的姑娘波盪不驚的內心世界,攪起一堆堆蕩悠的漣漪。

每當想到夜鷹按在她妹妹脖子上,那將去又不去的刀。配著他那冷峻的容貌,火鶯都會心跳不已。可她生性豪邁,有什麼就說什麼,絕不會藏在心裡。於是,就有了像夜鷹表白那一段。

這些小女兒的心思夜鷹可顧忌不到,他的心中只能容得下週舟一人了。別人,哪怕是天仙下凡,那也擠不進半分。只能說句,今生無緣,造化弄人了。

況且他現在的心思也沒放在兒女情長之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那個引路人,便是福伯。

剛來的那次酒宴,夜鷹與福伯心有靈犀般,各自猜到了對方心裡所有。相加驗證,隨即一拍而合。

這許多天,夜鷹看似和福伯結成忘年交,膩歪的糾纏在一起。實則,兩個人是在商討著下一步行動的具體步驟。

當天晚上,趁著眾人酒醉未醒,福伯悄悄拉著夜鷹,詳細跟他講解了這片山勢的地形。

這片山在福伯的口中,名字便叫做神山,相傳是他們的老祖宗后羿製造箭矢到底地方,能射日的箭矢材料,也是從這座神山裡找到的。

夜鷹已經知道了福伯他們刀劍的厲害,尋常鋼鐵,碰上就斷,也難怪會有如此的傳說了。

福伯說:“這座神山佔地大概方圓50裡,算不得什麼大山,但規模也是不小。山的最高處,恐怕得有兩千米,傲然挺立於r國境內,猶如鶴立雞群般。

現在夜鷹所在的位置是山的北面,沿著山腰向正南方繞行過去,毒王的部隊便駐紮在南部一處山坳裡。

他們在那開鑿出了大洞,那裡儼然已經成了一個礦場。日夜不停的開工,攫取著神山千萬年所積累的財富。”

“山坳,大洞。”夜鷹陷入了深思之中,這兩個詞給他很不一般的思索,特種兵特有的警覺與想象力在此刻發揮了作用,使他腦子飛速運轉起來。

看著夜鷹突然沉思起來,福伯也沒插嘴。抽出他的老旱菸,吧嗒吧嗒大口吸了起來,時而還吐出一兩個菸圈,飄飄蕩蕩向空中散去,最後化為無形的淡淡青煙。

“他們大概有多少人駐紮在那裡?”夜鷹猛的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第一句便是問毒王的兵力。

福伯像是早就知道夜鷹要這樣問似的,笑呵呵的說:“不多,不多,夠把咱們這裡所有人壓成粉了。也就一千五百號人吧。”

聽著福伯半調侃的話,夜鷹又一次沉默了。一千五百號人,那就是一個加強團啊。這麼大的力量對比差距,他們進山簡直是以卵擊石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