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是必須要穿黑色的衣衫好不好。你不要每次見到我,都用這種眼神,真的好刺眼啊!”

每次!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那是自然的,你想想啊,我一個人,要控制這麼大一個閻王殿,要是那些小鬼心裡想什麼我都不清楚,那還不早就被生吞活剝了。”

“你還能生吞活剝嗎?你不是死人一個嗎?”

“你——你……你別太過分啊,我,我好歹比你強吧。哼,你連魂魄都不齊全,還好意思跟我說什麼死人活人的。”

呃!閻王也會生氣?怎麼,怎麼感覺這閻王不是嚴肅,不是剛毅,反而,反而是個很好玩的愛生氣的小鬼呢?

“你亂想。”

呃,好吧,她不能亂想,無論她想什麼,這個閻王都能知道。不想了,不想了。

沐君屏氣凝神,放空一切,什麼都不想了,腦袋裡一片空白,她可不能再讓這個閻王知道她心裡的想法。

“哇,境界提高了呢。”閻王突然什麼都聽不到了,摸著下巴,圍著沐君走了一大圈。“恩,身上已經找回了就種異火了,還差最後一種了吧,嘖嘖,這種逆天的手法,也就那麼一個人能夠做到,你也真夠幸運的。”

“那是,幸好是我遇到了,幸運的是我。如果,幸運的變成你了,我就不知道會有什麼效果了。”

“切,誰稀罕啊,我本身就為王,何必嫉妒你。”說是這麼說,可是,還真有點羨慕眼前這人呢,能遇到世間最為珍貴的愛,“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品種,怎麼就是個女娃子呢?”

沐君,不,她叫木君。

她不是人類,而是木妖。是啊,那是前世的事情了。木妖裡,幾乎所有都是男品種,從來沒有能幻化成女的品種,有的,都是那些男品種為了迷惑人而短暫幻化成女的。只有她,只有她木君,才是個徹頭徹尾的女人。

到底是怎麼成妖的,她記不得了,她只記得,有一天醒來,自己就在一處寬闊的大殿上,然後,一個男人將她抱起來。

在之後,所有人都叫她君上。

“這麼難得一見的品種,你不會這麼殘忍的讓我消逝吧。”沐君對著閻王道。腦袋裡,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念,直接從嘴裡說出來。

“我對你不感興趣。”閻王掃了眼沐君,“不過,你似乎是不記得我吧。怎麼運氣這麼好呢,正好關於我的記憶的,就在那冥火裡,也太有緣分了吧。雖然對你不感興趣,不過,好歹那裡也有我們曾經的記憶不是?”

呃,他和她曾經還有記憶?不會是冤孽吧。沐君看閻王的眼神,臉色,很肯定的,絕對是冤孽。這閻王,難道想要等她記起來,就找她算賬的架勢?

閻王,不是個簡單地角色,別看他吊兒郎當不著調,背後保不準腹黑得要命。但不管他如何,沐君現在想的,必須要找到冥火。“在哪裡?”

“恩,山南水北謂之陰。”

吖,人呢?

就一句話?人都不見了?“真走了?讓我猜啞謎啊!你再不出來,我可對你這些什麼高貴的,高階的,大氣的東西,不客氣了哦!”沐君伸手指了指白玉脂的手鐲,還有那翡翠綠的杯子,還有說都說不完的東西。

“你別太過分了啊……算了,我跟你較什麼勁啊,你現在這模樣,又不是本體,魂魄都不完整的,能帶走什麼呢。再說了,我也算是給你提示了,若是沒交情的,我連提示都不給,還順帶打出我的閻王殿呢。”

哦,這意思是說,對她算是很好的了,講了情義的。

沐君一路尋找著。山南水北,謂之陰。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這裡,是那閻王的住處,應該不會是這裡吧。再怎麼說,也不至於把冥火放在住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