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之時,也不抵抗,任由他打在身上,然後便倒地哀嚎。

龐宏見狀又收回了自己的腳步,而葉秋在一邊卻看得有趣,心中思量,張塵這番拳腳功夫,雖然有失章法,可進退之間頗有度量,而且每一招出手後,都能有效給對手一定殺傷,又見他桀驁不馴一副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態度,一時技癢,極想施展些本事給眾人見識一下,便笑道:“要飯的,你還有什麼本事儘管用出來,能躲開我這一招,我便將一錠黃金送你,”說著,身形左右一陣晃動便向張塵閃去。

張塵也不知何故一直在那裡看熱鬧的葉秋然出手對自己發難,只覺眼前一花,葉秋已經按住了自己的肩膀,頓時自己身上似是被壓了一座大山一般的沉重,肩頭疼痛難當,張塵冷冷地看著面前的葉秋,努力堅持著,咬緊牙關滿眼都是怒氣。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在從前可是軍中的格鬥冠軍,此時竟不是葉秋一招的對手。

葉秋不理張塵做何感受,微笑道:“如何?你可是心服口服?若是你現在認輸,我一樣把一錠黃金給你。”

龐宏與葉秋門相處,深知他xìng情好勝貪玩,雖是年近而立,卻是童心未泯,此刻竟與一個乞丐一般見識起來,他不願葉秋出事端來,正要開口阻止,忽聽葉秋中驚呼一聲,只見張塵腳下一動,身形似葉秋方才一般,也是左右一陣的搖擺,便已經從葉秋手下逃脫出來。

葉秋修煉多年,手底下的功夫相當了得,怎能容張塵如此輕易離開,手掌一翻,竟是憑空多了三個手影,自各個角度重新將張塵迫回牆角處,仍是將他的肩膀拿在自己的手中,葉秋笑道:“真也奇怪,你這要飯的竟是如此的有眼力,看過我用的身法,你便能似模似樣的學出來,真是難得。”

張塵一時間被葉秋牢牢制住,再也無法掙開,只得憤恨道:“你這破身法有什麼難學的嗎?我只是沒有機會學你那些本事,否則我一定要比你強。”

葉秋微微一怔,看向師兄,龐宏也是略有不滿的臉sè,自知有些胡鬧,卻也不甘如此便在一個乞丐面前矮了面子,仍是不肯放手,道:“就憑你這等低賤的身份,怎麼可能會有機會拜入我們峨眉派,真是痴心妄想,我懶得與你在這裡廢話,只要你認輸,我便放開你,如何?”方才他已經見識過張塵的倔強,擔心這乞丐嘴硬掃了自己的面子,手上又加了些力道。

張塵肩頭如遭電噬,疼得冷汗直冒,卻仍是朗聲道:“痴心妄想的人是你才對,就你這樣持強凌弱的傢伙,休想我對你說一個‘服’字。”

張塵勉強說了這幾句話,卻也是吃疼不住,腳下癱軟,若不是葉秋抓著他,早已倒在了地上。

龐宏見師弟如此過激,便也不再對他和顏悅sè,沉聲道:“三師弟,他不過是個凡夫俗子,值得你如此意氣用事嗎?莫要忘了,咱們師門中可是有戒律言明,不得欺凌弱小,今rì師父他老人家是不在這裡,否則定是要重重責罰你的。”

張塵一聽龐宏談及師門戒律,不待葉秋話,便已經爭著開口道:“你是他師兄,他犯了門規,你為何不懲罰他,你這分明是在偏袒。”

龐宏未曾料到會被張塵此時受了四師弟的苦楚,還要反咬一口,一時語塞,葉秋狀怒道:“收拾你這狂野的要飯的,便不是觸犯門規。”

張塵奇道:“我怎麼狂野了?”

葉秋:“你方才將那些學生打傷便不是狂野嗎?還要狡辯什麼。”

張塵瞪圓了眼睛,指著那邊正不知所措的林羽高聲道:“那方才他們將我按在地上打的時候,為何不見你來收拾他們,他們那樣便不是狂野嗎?你分明就是對我心有偏見。”

葉秋愕半晌,知自己理虧,抓在張塵肩上的手也不知該如何處理,力道卻是減弱了許多,支吾良久也說不出話來。

那林羽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