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她便前功盡棄了,所以她一次次警告自己千萬不能心軟。“王爺,其實友兒並不想害您。”

宮羽落狠狠瞪了她一眼,他才不信。

友兒沒管他的眼神,只是自顧自說著,用著最真誠的語氣,“其實友兒這麼做全是為您好。”

宮羽落白了她一眼,從鼻子裡發出重重一聲哼,轉過頭去不看路友兒,其實心中卻對她那理由有了一點點好奇,雖然他潛意識知道這理由多半是編的。

路友兒抓住宮羽落的下巴,一個使勁便將他轉向自己。宮羽落自然不幹,但他的力氣哪有路友兒有著內力的力氣大,只聽咔吧一聲,那頭被硬生生轉了過來,雖然沒斷,不過卻把宮羽落疼得差點哭出來。

反觀路友兒,那小臉笑笑,彷彿剛剛什麼沒發生一般。“王爺,友兒早晚是你的人,皇上定然會為我們賜婚,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宮羽落冷哼。

“雖然之前友兒說過與王爺井水不犯河水,不過……此時友兒反悔了,友兒也想要一個喜歡女子的夫君,也想要孩子。”

宮羽落聽到這,憤怒地瞪向她,嘴裡嗚嗚的。

友兒點了點頭,“我知道王爺您想說我痴人說夢,但是王爺,友兒想一試。”說完,身子微微前傾,目光咄咄逼人的直視宮羽落,這讓後者心中一驚,那本就鐵青的臉色突然又煞白一片,友兒甚至可以看到他頭上那微微湧現的薄汗,他視乎緊張的很。

撲哧一笑,友兒又重新蹲好,“王爺放心,友兒不會強迫你怎樣的,如若真想強了你?”說完還色色地看了他修長的身軀,“就不會費事給您帶那個環了,估計現在我們也不會是如此情景。”

不提這環還好,一體這環,宮羽落又想發火,那滿面漲紅,嘴裡的嗚嗚聲,是他想將她碎屍萬段的表現。

路友兒收起笑容,面色突然嚴肅的很,“王爺,給友兒兩個月的時間可好?如若兩個月時間一到,您還堅持喜歡男子,那友兒便再也不做這無謂的鬥爭,行嗎?”

宮羽落繼續瞪她,那眼神分明是說他不信。

“王爺。”聲音哀婉,“你設身處地為友兒想想可好?友兒只是一個普通女子,放棄了正南王妃選擇了蘭陵王妃,放棄了夫君和孩子選擇了您這個……斷袖,難道友兒就甘心?不,我不甘心!如若王爺堅持不按照我說的去做,那我路友兒就魚死網破,不殺你,閹了你可好?”

宮羽落一愣,這女人這麼狠毒?

深深吸一口氣,友兒換了一副表情,那表情陰森恐怖,“宮羽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路友兒最後說一次,你只有一次選擇的權利,要麼,配合我,兩個月一到如果你還喜歡男子,那我路友兒也認了。要麼,你不配合我,一會我將你口中之物取出,你便大聲喊,今日值夜的是天星,只要你將他叫來便安全了,不過這之前我路友兒便是豁了命也要拉你陪葬,最次也要讓你當太監,你選擇一下。”

宮羽落皺著眉頭瞪著眼睛,直直盯著路友兒,害怕是一方面,震驚又是一方面。從他見到這路友兒開始,她便一直膽小懦弱,後來搖身一變又睿智非常,而如今……宮羽落的喉頭上下滾動了幾下,他覺得眼前這女子深不可測,讓他十分膽戰心驚,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如果你同意給我路友兒兩個月時間,就點點頭,這兩個月,我路友兒一不強迫你,二不傷害你,相反繼續幫助你扭轉形象。當然,如果你不同意,就搖搖頭,我們就魚死網破,我路友兒民女一個,賤命一條,死的時候還有個身份尊貴的親王做墊背,也是值了。你好好想想,是搖頭是點頭,看你了。”

說完,路友兒便不再多言,就這麼直直地盯著宮羽落看。

宮羽落自然是不想自己受傷,不過也不想讓路友兒威脅,他黑白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