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掙扎,汗已經將半透明的裡衣緊緊貼在身上,而他也一動不動,應該是累了,那鼻翼卻一張一合的發洩著心中憤怒。

路友兒左手支著床,身子前傾,右手放在宮羽落嘴上的布團上。“我要拿下布了,你是大男人,剛剛已經答應配合我了,一會便不要喊,如若你真喊……應該能想到後果。”

宮羽落斜眼看了一下路友兒,微微點了下頭。

友兒剛將布團那出來,就見那宮羽落很快吸了一口長氣,作勢要喊,而他還未喊出一個字,友兒一把捏住他的脖子,用力之大,讓宮羽落瞬時滿面紫紅,“宮羽落,你說話不算數!”

宮羽落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而又無法喘氣,要多難受有多難受,比難受更眼中的是恐怖,因為如若剛剛還沒寫緊張氣氛,這一次路友兒那駭人的表情以及入鐵鉗般的手已經讓他感受到死亡的威脅,他眼前一陣黑,那種死亡前的壓抑迎面向他壓來。

他死命扭動著身子。

路友兒自然不能殺了他,他死了,她麻煩更大,“剛剛的事就當沒發生,宮羽落,我路友兒最後問你一次,你配合嗎?”

在黑暗中的宮羽落聽到路友兒的聲音,那本柔柔軟軟的聲音卻如如同厲鬼的尖叫。求生的本能讓他匆忙點頭。

友兒再一次鬆開手,宮羽落這次再也不敢試圖喊叫了,開始猛地咳嗽,那咳嗽聲音之大,怕是外面也要聽見。

友兒警惕地看了一眼窗外,趕忙衝上前去為他拍了拍背,一邊拍,一邊用於他咳嗽相同音量的聲音柔柔安慰,“王爺,要您慢點喝您偏不聽,像個小孩子似的喝個茶也能嗆到。”那聲音滿是撒嬌,還帶著一些隱隱責怪。

宮羽落抬眼瞪了一眼,再次喊叫的念頭一閃而過,在看到路友兒那赤裸裸威脅的目光後,一咬牙,沒喊出來。

又咳了好一陣,喘了好一陣。“路友兒,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要錢要權,本王都給你,你何苦冒著危險做這等事?”

友兒笑笑,肯定宮羽落不會再次喊叫後,緩緩開口,“王爺,剛剛友兒說的難道您沒聽懂?錢和權難道正南王宇文怒濤沒有?我可是正南王的正妃,難道皇上沒和你說?”

宮羽落看了路友兒一眼,滿是懷疑,雖然他不喜歡女人卻也能看出路友兒長得不是絕頂漂亮。“那你是什麼捨棄正南王正妃來我蘭陵王府。”

路友兒蹲在床上,將小小的臉蛋擱在雙膝上,淡淡的微笑讓她的面孔很甜美,根本讓人聯想不到她剛剛還冷著臉捏著人的喉骨,“首先,是皇上容不下正南王,這個你知我知,我們就不用裝了,正南王再厲害也不能以一個小小城池與整個南秦國為敵不是?在正南王身邊自然不夠安全,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

說完,友兒那大眼便將宮羽落由下至上掃了一便,而後那臉上的笑容更甜蜜了,“還有一個原因便是蘭陵王比正南王俊美許多。”

雖然宮羽落心情不爽,不過聽到路友兒的誇獎,內心中還是很高興的,外人殊不知,作為親王的宮羽落也是有上進心的,雖然只有一點點,世人都拿他和異姓王爺宇文怒濤相比,沒一回他能比贏,而如今這宇文怒濤的女人拋棄了名震天下的正南王而來找他,這是不是也算變相的勝利?

頭腦簡單的宮羽落很快便被勝利衝昏了頭腦,忘了剛剛那恐懼,還追著路友兒問,“友兒,本王……是不是真比那正南王好?除了長相,還有呢?還有什麼?”

路友兒愣住了,其實她順嘴說說的,哪能想到宮羽落能在這麼簡單的問題上感興趣,其實宇文怒濤和宮羽落的外表是兩種型別,根本無法比較,也不能單純說宮羽落一定要比宇文怒濤俊美,因為後者的氣勢是其他俊美的男人根本無法比擬的。

“快說啊,路友兒,你說了本王就饒了你。”忘記了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