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單純只為找人給我撐腰,也不只是他們願意,還會有其他與我關係特殊的大族。不客氣的說,或許他們也已經派人在雲間尋我了。”

“而你所說要為我消除木族的冤仇,那更是不可能。你知道嗎,我這輩子一直都在遭受木族的長生聖人追殺,直到我晉升仙帝的時候還差點因為長生聖人的斷命大聖法弄得灰飛煙滅。木族永遠不可能放過我,我也不可能放過木族。我跟木族的仇恨,就像那永不枯竭的江水剪不斷截不停!”

靈夢花母花容失色,小嘴兒張得大大的。她根本不知道還有這麼詳細的內情。如果這樣的話,她提出來的意見根本不可能改變什麼。她忽然覺得楊開有些淒涼,尤其是說道與木族仇怨的事時,尤為明顯,那是一種刻骨的大仇,真真是不共戴天。

她不由問道,“你與木族到底是什麼仇啊?怎麼會讓長生聖人不惜掉身價如此追殺你。”

“那是因為有我的存在,長生聖人那個老狗就永遠覺得臉面無光,覺得羞辱不停。”

楊開神情忽然變得狠辣。

“姐,既然你都問了,我索姓自揭傷疤,一併告訴你實情好了。你是花族人,前世在花族跟木族也有往來。你應該聽說過木族中有個叫木易圖的,整天被長生聖人拴著項圈如狗一般的存活吧?”

“嗯…”

靈夢花母臉色登時色變,目光充滿了驚駭,眼皮不住地抽搐,芳心也不斷地顫抖。

“你…你你你,你就是那個木易圖。天吶,怎麼會是你?”

“還真就是我。那你現在應該明白我跟木族的仇是什麼樣的仇吧?你們花族一天依附水族,一天沒擺脫跟木族的友族關係,就一天沒法與我並立。”

靈夢花母心裡忽然一陣陣的酸楚。她當年還真就在木族中遠遠地見過一次木易圖,那時候木易圖的屈辱樣,令她飽受震撼。哪怕輪迴轉世又一生,她也沒法忘懷。一聽楊開說起,那些畫面就立馬浮現在腦海當中。

“楊開…”

靈夢花母輕輕地喚了一句,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她心中也悲涼,她太清楚花族依附水族,與木族為友的關係了。假如楊開與木族為敵,那花族肯定也將視楊開為敵。這不是她一個人可以改變的。可是她實在不想與楊開為敵,尤其是知道了楊開的前世身份,她更是不想了。

事實上她當年就極為反感木族的做法,只是她又不是木族人,也不是聖人大佬,能怎樣?

楊開抬起頭,眼前忽然一花。靈夢花母閃到他的面前,就伸出她柔軟的小手撫摸著楊開的臉龐,“我不知道還有這些內情,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殺花族人。我知道你這個人骨子裡執拗得緊,殺人也從不手軟,但這一次就當姐姐求你了。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來想想辦法。”

楊開任她撫摸,淡聲道,“你想什麼辦法?你難道還能令花聖人改變主意,與水族斷交,與木族為惡,改弦易轍,掉頭過來幫我嗎?”

“這個我當然做不到。但是卻不代表我做不到讓雲間的花族人脫離水族木族。”

楊開神情一喜,“你有把握?”

靈夢花母搖搖頭道,“我沒把握,但是我有辦法。不試試怎麼行呢?反正我一想起我的族人跟你為敵,然後被你殺個乾淨,我就不寒而慄。”

“哈哈,怎麼會呢,這不是還有你嗎。”

“說得出口,就你這句話,你言不由心了。”

楊開訕訕一笑,雖然自揭傷疤滋味不好受,但能讓靈夢花母做出這樣的決定,卻已經十分難得了。這事真讓他由衷地欣喜。不管怎樣,他都不願意傷害到靈夢花母的。

“冤枉我,姐,那我就說一句言出肺腑的吧。”

“說吧。”

“說可以,但是在我說之前,你得先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