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的看著她,“你的樣子太多變,讓我不知道哪個你才是真實的你。”

“真實的我早已死了。”她用著最美麗的笑容說出最殘忍的話。

看他抖得越來越厲害,她伸出手探向他的額頭——滾燙,就和那次掉入地牢時的情形一樣。

“你是冷還是熱?”他的狀況實在太奇怪了。突然就發病,如疾風驟雨,沒有半點徵兆。

他咬著牙說:“若我待會兒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你、你就點我的穴,別讓我瘋下去。”

蕭寒意笑著,“放心,我也許會再多補上一刀。”雖然說得輕鬆,但看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