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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沒有用了,他還不起錢,已經在那些人的逼迫之下,重新寫了欠條,那上面只說本金是這麼多,還有中人,證人……”
一聽就知道是做好了套等著那涉世未深的弟弟去鑽。
而且欠條上的銀子也成了非還不可的事情。
“將咱們的鋪子全押出去,也不夠還帳?”
“四間鋪子一共押了四萬兩,我們五人各算做五千兩。”張二姐又羞又恨,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加上我們每個人手上積蓄,剛剛能將這賭債還完。”
“你們不要怕,明天去知府衙門裡遞狀子,六萬兩不過是咱們那鋪子幾年的收入罷了,對方這般算是強取豪奪。”葉錦輝安慰她們道。“你們不如現在就和我一起進城吧。”
張二姐卻有些為難:“若是這般,只怕我爹會對我娘動手。大柱在別人手裡,前天送了截頭髮過來過來,我爹回來若是發現我們都不在,肯定會遷怒在我娘頭上……”
像張老頭這般出了事只知道拿妻女出氣的人,還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張大娘,“那你們就在家裡,先給大娘請個大夫,等我去遞狀子。”
葉錦輝和劉美麗都有如意坊的合夥經營的契書,對方想吞掉如意坊,也要看她們願不願意賣才行,難道能信口雌黃不成?
葉錦輝回去後就讓家裡的管事找人寫了狀子,帶著如意坊的契書去了衙門。
知府不好得罪葉家,直接命對方將鋪子的房契歸還,但本朝太、祖開國之初曾明令禁賭,凡參賭之人雙方各杖七十。
張老頭已經年近六十,又黃又瘦,像個幽靈一般,杖七十估計直接就沒命了,不過到了現在可以交銀子抵杖刑,葉錦輝卻覺得老頭該受點教訓才行,自然不會為他交銀子,只讓差役打了他的板子,最好是打死了算了,免得再禍害一家人,又從樓船那邊抽出來六萬兩銀子替張家還了賭債。
那張老頭也是個命大的,杖七十之後居然還沒嚥氣,張大姐和張二姐便商量著請人將他抬了回去。
如意坊又開了起來。
安國夫人得知葉錦輝拿銀子替張家還賭,點頭道:“錢是死的,人是活的,錢沒有了還可以再賺,而且你又有那邊的股份,有錢一起賺,有難一起當,你做的不錯,那幾個姑娘都很好。”
倒是葉老太太,心疼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向李三姐抱怨道:“像個白眼狼一樣養不熟,自己的親戚不幫,偏幫著外人,你去問問她是不是把跟阿寬和合夥的銀子都拿出去給別人了。”
李三姐看著葉老太太那氣憤至極的模樣,唯有小心地安撫道:“阿寬的事,我根本沒插過手,如何問?真真兒手裡除了和阿寬一起合夥還有如意坊、百草堂,哪個不比跟阿寬的生意賺錢,阿寬那邊她就像徵性的投了一點錢而己。”
葉老太太更氣憤了,“有錢不知道幫自己的表哥,倒是拿著我葉家的銀錢去救濟那些不相干的人!”
李三姐只得繼續解釋:“那些銀子都是如意坊賺的,現在張家出了問題,自然要幫著。”
葉老太太自認現在有了管家的權力,說話也硬氣多了,“你把她叫過來,我自有降伏她的法子!”
李三姐只得以更衣為由,遁了。
葉老太太又讓婆子去叫葉錦輝,葉錦輝最近這幾天正忙著瞭解茶葉的事情,哪裡有心情招呼葉老太太,直接告訴桂枝,“就說我出去了。”
那婆子明明先前還看到葉錦輝坐在那裡,但桂枝這麼跟她說話,她也不敢爭辯,畢竟大姑娘是老爺子和老夫人跟前的紅人,而老太太只會吃齋唸佛,孰輕孰重一眼看得明明白白,根本不敢得罪葉錦輝,照著桂枝的話原封不動地回了葉老太太。
葉老太太還是不甘心,又交待那婆子道:“你再去告訴她,回來就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