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說:一對男女,無論平時是友好還是敵對,相處的狀態突然有變化,最微小那種,那麼,一定是他們之間發生了某些事情。

現在她和北明遠之間發生了什麼嗎?不過是一起出去了趟。但,就是似乎有些什麼不對,很小很小的差別,小到幾乎不會被注意到,可真的真的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呀。

“這個……是你的嗎?”腦子塞了一團麻,嘴裡就又冒出一句不相干的。

明明提醒自己理智的,可是見了他的面,所有的心理建設全白做了,就是會慌亂,一亂就隨口亂說。

這個,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氣場?能干擾和影響別人的那種!

而她指的,其實是就近亂指的一個方向,就在樓梯下,孤零零的石臺上。那裡有一隻帶著殘破和滄桑感的長槊,是整個展廳內唯一滿是霸道感和凜凜殺氣的非賣品。旁邊,伴著一整套黑色馬具。

自從知道北明遠是戰魔出身,玄流是他的武器,炎惑是他的戰馬,她就想問了,但一直沒敢多嘴。現在大腦當機,自然而然就說出口。

“你來找我就是問這個?”北明遠反問,有些好笑。

但正當辛火火尷尬得不行,以為自己越界了的時候,北明遠卻答了,“那是我的氣息所凝結的,玄流和炎惑的殼,保護他們本來法身的。”

辛火火恍然大悟,心裡有些軟軟甜甜,因為他連這個也告訴她了嘛。但很快的,她終於想起此行的目的,連忙改口道,“其實我來,是有件正事。”

“什麼呢?”若是她閒來無事能找找他多好,但失望的是,她總是有事才來。

“我們家白小七……我是說,白無常不見了。”辛火火說出這一句,心裡徹底是清醒了起來。

北明遠頓了頓,緩緩皺起濃眉,“你覺得是我扣下了他?甚至,殺了他?”

“不不,沒有,我沒有這樣想!絕對沒有!”辛火火連忙否認,為了表明堅定,還使勁點了點頭,但卻有些心虛的轉開眼睛。

她是這樣想過的,幾乎是在小七沒有迴歸的瞬間,就把罪名毫不猶豫的扣在了北明遠的頭上。是後來理智了些,這才半信半疑。就算現在,她其實也是來質問的,可不知為什麼,見了他就沒了底氣。

然後,心底升起強烈的愧疚感:她冤枉了他!她的人品真是很low啊。

而她的肢體語言毫無掩飾的暴露了她的內心,讓北明遠有點惱火。隨即,看到她那麼內疚,心忽然就軟了。

“既然你覺得我與白無常的失蹤無關,那麼你找我是為什麼呢?”他問,嗓子眼有點發幹。因為她低著頭,露出後頸一段雪白,那雪白之下的延伸,該是水火印……

他很想觸碰,卻不知道手指的目的地是哪裡。

“幫我找到白小七,不,找到白無常行不行?”她抬頭,渴望的望著他。潛意識裡,忽然升起堅定的信念:他很可靠!他實力強大,可以幫她!

儘管,她是來“調查”的,並沒想要請求幫忙的意思。但,在見面之後,她的心意就完全向相反的方向變化了。

(對不起,晚了半小時。早上好多雜事,煩死了。)

(遊記之三:對日本的第三好印象,是問路。但凡問路,人們都會認真相告,好幾次還有人帶我們走一段。其中有個年輕的妹紙,帶著我們走了二十多分鐘後才離開。在川越,我們問路時正趕上下雨,一個日本老太太非帶我們去她家裡,送了我們三把雨傘。這個真是很感激,可惜不知道她姓名地址,不然會寄點中國的禮物回去,表示感激。畢竟,我們中國人也是守禮的。)(未完待續。)

179 不還價

而她對白小七的膽心,滿滿寫在眼神裡,無比真摯和急切。這令北明遠超級不爽,於是他直接而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