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材是你配的?”

楚媚答道,“是。不過……”

“藥是你的婢女端來的?”

“是。可是……”

“除了你們主僕是不是沒有人碰過這藥。既然你不肯承認,那就讓你的婢女去慎刑司走一遭,替你擔這個罪名。”拓跋諶冷淡說道。

楚媚連忙說道,“不要!拓跋諶,雲雀不可能下藥,絕對不可能!”

慎刑司那種地方,擔上這樣的罪名,有進無出。

楚媚怎麼能夠讓雲雀去送死。

“那你就承認是你下藥?”拓跋諶盯著她。身上壓制的春藥已經蠢蠢欲動,楚媚竟然也有對他下藥的這天。

為了完成陌鈺的任務,她還真是不擇手段。

他要她出嫁,她就嫁。他要她的孩子,她就帶著孩子消失。現在又是為了完成他的任務,不惜對自己下藥,也要爬上自己的床。

為了陌鈺一個命令,她就肯上男人的床。

心裡無端的生出一陣滔天怒火,壓制不住。

“也不是我。”楚媚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拓跋諶冷笑,“那你隨便陷害一個人,朕抓來審審。”

楚媚咬唇,她現在還真的連隨便陷害一個人,都找不到人。

藥房就是她的地盤,只有自己和雲雀芍藥能夠靠近,製藥司其他人都不能接近,但是她們兩個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

那麼好端端的怎麼就會多了一昧合歡呢?

楚媚自認為自己再怎麼頭腦不清醒,也不可能把合歡放錯。

“楚媚,你連隨便找個替罪羊都找不到人,你還要說不是你下的藥?藥材是你配的,藥是你煮的,藥是你的婢女端來的,沒有任何人碰過這藥。”拓跋諶眸色冷厲,“你倒是告訴我,誰下的藥?”

楚媚無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