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後背這麼大一塊瘀傷,怎麼不早點說,可疼了吧?”雲雀將手中的藥油塗在那一大塊淤青的地方,推拿按摩。

楚媚隨意說道,“這點傷而已,不算什麼。”

比起她以前的那些傷,真的不算什麼。這是今天遇見刺客的時候,後背被人打了一拳,血淤積而成。

“那也是傷。主子您不能仗著自己是武功高手又是大夫,就不能自己的傷當傷啊!”芍藥說道。

楚媚見兩人如此,連忙岔開話題,“忙了一整天,我都有些餓了。今天皇上不是狩獵豐富嗎?外面應該是在烤肉吧,這麼熱鬧。芍藥,你去端點烤肉過來,再來一兩清酒,咱們小吃一頓。”

“是。”芍藥福身,又道,“主子,您不出去燒烤嗎?湘妃等人都在外面圍著篝火烤肉,可比呆在營帳裡有意思。”

楚媚手臂半撐,慵懶地趴在榻上,“不行了,今天累了一天,明天再烤。”

從白天遇到刺殺,然後為顏妃取箭治傷煎藥,她一直忙到現在才得空休息一下,哪還有心情像那些妃嬪千金一樣出去燒烤玩樂。

“也是,主子都累了一天了,奴婢這就去。”還不等芍藥話說完,營帳的帳子就被人撩開。

“什麼人!”雲雀呵斥,心想外面不是有人守著嗎,怎麼還有人能隨隨便便進來,看見主子的身體可如何是好?

連忙拿起旁邊的毯子搭在楚媚身上。

待看見進來的人是拓跋諶,屋中的三人才同時鬆了口氣。

難怪能夠一聲不吭就進來,原來是皇帝陛下。

拓跋諶看見楚媚衣衫半解,趴在榻上,露出光滑的後背的樣子,也明顯愣了一下。她半撐著手臂,旁邊一盞油燈搖曳,看上去慵懶而嫵媚。

“皇上進來也一聲不吭,可把我們都嚇壞了。”楚媚淺笑。

此時的拓跋諶一襲墨衣冷峭,手上還端著一個托盤,盤子裡放著一碟烤肉,一壺清酒。

“正想著吃肉喝酒,皇上就送過來了,看來爺跟我的默契,依舊。”楚媚俏皮一笑,習慣性就要撐起手臂起身相迎,蓋在背上的毛毯滑落而下,這才堪堪反應過來,連忙護住胸前,臉頰不自覺染上一抹紅暈。

拓跋諶走了進來,將手中的酒肉隨手擱在案桌邊,看著她這般樣子,說道,“受傷了?”

“沒事,不過是後背淤傷了一塊,讓雲雀幫我上過藥了。”楚媚微紅著臉,“可否勞煩皇上先出去,容我更衣。”

因為傷在後背,楚媚本來穿著的抹胸裙只能褪下,連小衣也不能穿。如今上身都是光著的,還好趴在榻上。

“朕又不是沒看過。”拓跋諶唇邊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直接坐在了楚媚床邊上,掀開毛毯,正看見那原本光滑如玉的肌膚上,多了兩三塊淤青的地方。

楚媚渾身一僵,你要幹嘛?

雲雀和芍藥見此情景,對視一笑,自覺的退了出去。營帳裡頓時只剩下楚媚和拓跋諶兩個人。

“藥酒呢?”拓跋諶問道。

楚媚指了指桌子,“那。爺,你要做什麼?”

話音剛落,藥酒清涼的藥水就淋在了楚媚後背上,一隻寬厚而冰冷的手在楚媚背後輕輕按摩。

被他碰到的地方,就跟燃起火一樣,瞬間發熱。

“冷靜,只是給你敷藥,別激動。”拓跋諶大手在楚媚後背撫摸按摩,聲音磁性而帶著一絲玩味。

楚媚咬唇,俏臉已經紅的要滴出水了,“誰激動了……”

那人微微俯身,屬於他的氣息傾瀉而下,楚媚感覺他都差不多趴在了她的身上,湊近她的耳邊說道,“身體可比嘴巴誠實。”

說完,還惡意的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

“拓跋諶!”楚媚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