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不已,但這只是表象而已。我使用著金雁功,看著長劍的來勢儘量作最小範圍的躲閃,然後再以獨孤九劍來進行防禦,由於我這樣做,所以反擊的效果並不顯著,對封不平的威脅也不大,因此狂風快劍的勢頭一直有增無減。

到了最後一劍,所有的殺勢、累積的威力全部集中在這一招“爆風殘影”之中,我見勢不妙,便連退多步,每退一步都在身前舞出一朵斗大的劍花。封不平的劍對此絲毫不懼,強大的衝擊力夾帶在爆風之中,將擋在面前的每朵劍花都完全摧毀,但這就中了我的心意。透過劍招的交鋒,每交鋒一次就可以將這強橫的劍勢削弱幾分,幻影般的劍身也漸漸現形,何況我有充分的時間去化解他透過交鋒直攻過來的強大內力,也是變相將來勢再度削弱。

就當我退到第八步,第八朵劍花被摧毀時,我已經感到封不平的劍勢已老,第九步我便轉退為進,用凌波微步斜前跨出一步,長劍急旋,使出“春風拂柳”的變招,在封不平的面前出現了一道旋轉著的閃爍劍舌,劍尖所在三寸範圍內都在覆蓋之列,再加上我不退反進,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所以很難抵擋。封不平只好勉強用劍畫圓來抵擋每處我可能攻擊的地方,此招雖好,但力量過於分散,被我的劍旋直撞過去,將他的劍打飛了上天,然後劍尖停在了他的面前。

封不平面如死灰,不相信自己苦練多年的絕招一下就被一個並不太出名的少年擊敗,但隨著自己的長劍從空中插下,在自己身邊“嗡嗡”地顫抖,不由得不接受這個現實。他對著嶽不群哀嘆道:“嶽不群啊嶽不群,如果你不是靠這個少年來幫你,我一定可以擊敗你,光大華山派的。”說完居然連身邊的劍也不撿便轉頭離開,叢不棄他們自然不敢再戰,隨封不平離開了。

我看著他們離去,聽著封不平那劍發出不甘的哀嘆,也不由嘆了口氣,伸手弄停了劍說:“封不平確實是名好劍手,只不知其他人是否也有這樣的能力和自信來挑戰我呢?”

我這話純粹是要氣在場眾人,特別是嵩山派眾人,因為以指數來比較,也就是嵩山派的三位太保和嶽不群比我略高,但也高出不多,其他人都在我之下,自不是我的對手,而現在嶽不群已經受傷被制,實力有所減弱,應該也不是我的對手。

嵩山派三人互相對望,我覺得他們似乎在想是否出手,以及失敗後的情況,正如我想,他們丟不起這個臉,寧願帶領其他五嶽劍派的人馬離開,把我留給那幫黑衣蒙面人,反正那幫人可以不擇手段對付華山派眾人,自然也不會介意一起來對付我。

我又何嘗怕了他們,便先等他們排好陣勢圍上來我才動手,我的獨孤九劍已經幾乎到達level3了,使出連變化詭異的金蛇錐也能擊落的“破箭式”來比令狐強出十倍,更何況是比暗器更容易命中的眼睛呢?只聽劍風過後,“啊!”“哎唷!”“啊喲!”慘呼聲不絕,跟著叮噹、嗆啷、乒乓,諸般兵刃紛紛墮地,十五名蒙面人的三十隻眼睛,在一瞬之間被我以迅捷無倫的手法盡數刺中。但見那十五名蒙面人各以雙手按住眼睛,手指縫中不住滲出鮮血。有的蹲在地下,有的大聲號叫,更有的在泥濘中滾來滾去。

我看著他們又是為自己高興,又是為他們悲哀,如果這幫指數有250到375的黑衣人組成陣勢合擊我的話,可能我還要多花點工夫,但他們不管三七二十一,想要對我亂刀分屍,便中了我的計。

這時,我聽到有兩個捂著眼睛的傢伙喃喃地說“魔鬼”“修羅”,我反倒來了興致,對著他們說:“說得倒沒錯,我就讓你們有個報仇的機會,去練一套盲人劍法再來找我吧。別記錯了,我叫伊平。”

此時嶽不群大聲喝道:“伊平,將他們挑斷了腳筋,慢慢拷問。”

那蒙面老者叫道:“大夥兒右手拾起兵刃,左手拉住同伴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