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山峰之上,席地而坐的夕傲世向著對面的佩裡落道。

“兄弟,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婆婆媽媽的了?有什麼事就說吧,如果能答應我當然會答應。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如果是些我無能為力的請求,你也就別說了。”佩裡落輕抿手中的酒道。

“當然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請求。我是想,在你們離開的時候,能否帶上袂兒一起出去遊歷?袂兒是個董事的孩子,不會給大哥你帶來什麼麻煩的,再說他也有了一定的實力,我想在路上還是可以幫到大哥的。”夕傲世道。

“帶上袂兒?為什麼?他在這裡修煉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讓我帶上他?這樣未免對他的修煉有什麼好處,也許,我只是說也許還會讓他遇到些為危險,那樣你可就得不償失了。”佩裡落抬起頭問道。

“大哥放心,這是袂兒自己讓我幫著請求你的,他說了,只要讓他跟著你們再難再險都無所謂,所以還請大哥答應我。”夕傲世厚著臉皮道。

“既然這樣,多一個人也無所謂,那麼就讓他跟著吧!不過,給他帶點盤纏吧?總不能讓我替他掏路費吧?”佩裡落微笑著道。

“呃,這……”夕傲世很是搞笑的表情把正在喝酒的佩裡落逗得大笑,將嘴裡的酒噴了夕傲世滿身。

“逗你呢,一點幽默感都沒有。真是的……放心,袂兒不也是我孫子麼?我帶著他你放心,除非你再也見不到我,我一定還你個令你驕傲的重孫。這下你放心了吧?”佩裡落保證道。

“我也沒有不放心啊,只是你自己多想了吧。”夕傲世很是‘陰險’的回道。

“好吧,算我怕了你了。對了,袂兒他沒說為什麼跟著我們麼?”佩裡落問道。

“沒有,他只說想跟著你們出去見識見識,說不定對修煉有好處,再就沒說什麼了。”夕傲世如實的道。佩裡落聽後隨即沉默,不再說話。

“兄弟,你覺得我那雨兒與小月兒怎麼樣?合不合得來?”沉默了半晌,佩裡落忽然抬頭問道。

“合得來,怎麼會合不來?他們兩個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夕傲世趕忙回答。

“既然這樣,咱倆便把他們的事定下來了,等雨兒做完該做的事情我便帶他回來娶了你家那小月兒,到時候我們便在你這隱居,這樣可好?”佩裡落問道。

“好,怎麼會不好,正好陪著我,哈哈,我就有伴了,是不是?”夕傲世高興的大喊道。佩裡落在心裡大罵‘***,你可不好了,我不好,哼。’

鬱雨和夕落月在獨月崖手牽手走著,看著很是愜意。兩個人沉默,兩個人無言,只有手牽著手才會有些許安詳。鬱雨心裡真的有說不出的種種,自己來這裡整整五年,而有四年半是在修煉中度過的,剩下的半年是在受傷的恢復中睡著度過的。雖然這樣帶給他的是實力的飛躍,但卻都沒有好好的欣賞這裡的一切,一切的美景、一切的美人,就在今天鬱雨看向夕落月的時候,他發現原來夕落月亦是長大了。

長長的黑絲在腦後稍挽用淡藍色的髮帶綁起來,傾斜的劉海一直延續到耳後,看上去很是淑女。一米七的身高已經到鬱雨耳垂了,臉色粉紅、眼若流波、瓊鼻上總是掛著幾個笑皺,因為她總是在呶呶著鼻子,表示對鬱雨的不滿。一身天藍色的長袍下掩蓋的是這還未發育完全的嬌弱身軀,鬱雨忽然發現,原來在他的眼裡也只有夕落月是這般可愛,漂亮。

“落落,你說,我們會在什麼時候再見?”鬱雨將視線收回遙望著天上那不知疲倦的月亮問道。

“什麼時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雨哥哥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看我的,其餘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落落什麼都不會多想,只會等待著你的到來。”夕落月很是堅定的道,可話語中卻滿是悲傷。

“放心,等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