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的大伯孃打了個安撫的眼色,然後搶先大聲道:“好了,兩個老大娘和大嬸也別多說了,現在比你們家裡困難的多了,但我堂伯家卻應該算是最困難的吧。我是小孩子別的不懂,但我知道他們是我爺爺的親侄子,他傢什麼情況不光我們村,連外村的也多少知道。他家人老實,但辦事也是本分,這陣子他們從大到小怎麼起早貪黑大家也看得見,現在房子地基挖好沒錢蓋房,他們跟我家是血親,我家幫上一把是應該的。”一陣話說下來,院中除了點選應和的人整體算是變得安靜了些。

見六個女人並沒好意思衝我一個小孩子來犯渾,我才又道:“我覺得我家和我大伯家山上的野甘草都是我們自家人。我們自己能做主,應該沒人反對這說法吧?”說完看向六個不知在想什麼卻不開腔的女人,又四下掃了眼院中依然點頭應和的村民和鄉親。

這狀況倒是讓我不禁在心裡嘀咕,看來這四家人也沒極品大奶奶張豔萍極品了。她們幹出這樣有些丟人的事,心裡多少應該還是有些羞愧的,只是因為太窮想多掙錢,沒先去遠處砍而到了作坊近處,又因為性格和認知等因素使然,有些不通道理,所以才鬧到現在,也倒讓我心中少了些氣憤多了些無奈,還真都是貧窮落後惹得禍啊。

見除了六個還有些想不通的女人外大家都點頭認同,才又更緩和了語氣輕笑道:“現在我家只是留著讓我堂伯家去砍了。要這樣安排到哪裡都說得過去的,不能因為不是我自家人砍了,就大家都能去砍。也不能因為我家給了哪個親戚什麼東西,都得也給其他親戚或是外人一份,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所以你們也真的別鬧了。趕緊到對門山上或是江邊砍去把,哪些地方雖遠些但可比我們家幾個山上的多。這陣子下來應是能掙上些錢的,以後還得到我家地裡來幫忙,然後又是撿菌完了又得摘柿子了,都能掙上些錢,都別急,慢慢來吧。日子會好過的。”

村長等在旁邊,就接了話道:“看看,連芽兒一個六歲多的孩子都明白的道理,你們雜就明白不了,一個孩子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想想這老劉一家是怎麼樣的厚道人了。真是。。。。行了。你們兩家的男人也立點事知點理,管好自家啥都不懂的婆娘。你們劉二爺家是什麼樣的人,你們自己心裡應該明白,他們家對咱們一村也夠意思的了,別再心裡打那些上不了檯面的主意。讓我們全村都跟著你兩家丟人。”說完看那兩家四個女人又要因為他這話鬧起來,瞪了那兩家的男人一眼。

人多面多的,兩家雖然難纏,但家裡男人也是要些面子的,紅著臉跟我們打了個招呼說了幾句歉然的話,就直接扯了自家老孃和媳婦閃出了門,然後門外就傳來了男人的罵聲和說教聲,還隱隱帶著女人不平的反駁哭聲。

村長隨即轉眼看著兩家外村的道:“劉柱和楊喜你們兩家本就不是我們村的,我也不多說,但是咱們每村都劃了地界的,連砍柴都不能到外村山上砍,你們也知道這規矩,再讓我們銀鹿村的村民抓到你們,那就只得找里長評理了。你們兩家也別亂攀親,什麼五百年前是一家都敢亂說,咱們誰家不是祖輩就相鄰住著的,誰傢什麼情況還不明白,就算芽兒她奶奶楊老太婆,那也是從武定那邊嫁過來的,跟你楊家可扯不上關係。”

村長口上說著不多說,可是一番話說下來,兩個外村的不知是因為害怕鬧到里長哪裡,或是真的有些領悟和羞愧了,反正最終兩家男人跟爺爺他和打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