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繡花針非常的細,扎的時候還非常的疼,但絕對不會留下什麼傷疤的。

“又是你這個混蛋,你又想幹什麼?”

高橋會長本來已經暈過去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暈就麻煩了,那就超出了人的正常極限了。

聽到身邊有動作,高橋會長又醒過來了,畢竟此刻的神經非常緊張。

“我這不是過來伺候您嗎?我手下的這些人把你沒伺候好,這是我這邊的失誤,我給您帶來了點特色玩意兒,都是咱們京城警察局的特產,等會兒您就好好的享受吧,咱醜話說在前面,別說我沒給您機會,現在您要是錄口供的話,咱什麼都好說,等會兒你要是想錄口供的話,就怕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王貴笑呵呵的說道,對於王貴來說,眼前的這個人沒什麼可怕的,日本大使又能怎麼樣?

還不是在哥們的面前吃了鱉,此刻的王貴感覺這輩子沒這個時候爽的了。

“啊…”

高橋會長什麼也沒說呢,就感覺到自己的腿上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可惜自己的脖子根本彎不過來,只感覺到腿上異常疼痛。

“你們對我幹了什麼?”

高橋會長非常緊張的說道,早就知道這些華夏警察沒安好心,但並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回事,只感覺到現在還在疼呢。

“沒什麼,你放心就是了,這只是我們的一種審訊方式,我說你們幾個別愣著,趕緊的給咱們高橋會長試試,一般人可是沒這個待遇的。”

王貴一揮手,立馬就有五六個人過來了。

平常在街上執勤的時候,碰到日本人可是得點頭哈腰的。

尤其是這樣日本的大人物,動不動的就對他們一陣臭罵,有的時候還動手呢,現在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咱們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吧!

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從牢房裡傳出去,劉振堂都已經是嚇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自己的堂弟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怎麼敢對日本人動手呢?

在劉振堂的心裡,北平最大的可能就是市長了,暗地裡就是那些青幫長老了。

但那些人都不敢跟日本人對著幹,遇到日本人的時候都退了,自己的堂弟到底是哪來的能力呢?

難道不害怕這樣做的後果嗎?日本人要是真的發起怒來,所有的人都吃罪不起的。

半個小時之後。

“剛才我就跟你說了,老老實實交代多好的,你看現在搞成這個樣子,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看著眼前正在寫字的高橋會長,王貴在旁邊怒了努嘴。

這傢伙的確是承受不了了,在十幾支繡花針的伺候下,這傢伙終於是服軟了。

主要是這些警察太會找地方了,人身上什麼地方最疼?他們就用繡花針招呼那個地方。

本來就已經是凍得十分虛弱了,現在再加上這些繡花針,高橋會長就算是鐵打的,恐怕也得招供了。

高橋會長不敢說話了,剛才就因為自己亂說話,結果脊椎的地方又被紮了一下。

那種疼痛感真的是鑽到了心裡,讓自己永生難忘,尤其是眼前的這個人,簡直就跟劊子手一樣。

一名警察從外面進來了,在王貴的耳邊說了幾句。

井上太郎已經發怒了,日本租界的警察也已經過來了,大約過來了100多人,正在警察局的外面跟咱們的人對峙呢!

“切…”

王貴有些不屑了,真有本事的話就把你們的憲兵隊調過來呀,剛才還大言不慚的說華北駐屯軍,真把你自己當根蔥了,華北駐屯軍敢動嗎?

“高橋會長,最好的還是寫的快一點,外面的你們的人想進來,我知道你也想著拖延時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