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振華的話說完之後,在場的人已經相信了8成了,日本忍者的兩大流派已經鬥了很長時間了,而且很多人屬於那種十分堅固的,本身他們就出自於一部典籍,但後來因為各種分歧,日本忍者分為了多個流派,甲賀流和伊賀流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但因為兩個流派都想取得領導地位,所以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但他們也沒有辦法忽略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們都是一個老祖宗的,在某種情況下,也會有一定的聯絡,比如說剛才那種情況,如果劉振華真的被岡本少將的人殺死在這裡,甲賀流的這些人自然是拼死抵抗,但伊賀流的這些人也逃脫不了責任,回去之後他們的很多師傅也會責罰於他,很有可能還會要了他們的命。

“都不要衝動,全部都不要衝動,混賬,誰讓你吹哨子的,馬上給我滾出去。”

就在大家以為大戰即將要爆發的時候,岡本少將上去就踹了自己的侍衛隊長一腳,剛才如果不是這個傢伙的話,怎麼可能會衝突到這個層次的,這傢伙先是帶人上了擂臺,然後又把衛兵給叫進來了,都是這個愚蠢的傢伙,如果要是今天衝突起來,岡本少將非常清楚對面這個人的分量,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少主?”

其中一名甲賀流的並沒有回頭,而是往回側了側頭,要問劉振華的意思,要按照平常的等級,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劉振華,現在竟然能夠替劉振華戰死,這可是一種非常榮耀的事情。

不就是裝個大人物嗎?對於劉振華來說,這事兒能夠難倒咱嗎?咱在復興社本身就是個大人物,在你們日本這邊演個戲綽綽有餘,咱到了這個世界上之後,啥事兒不會幹?客串個甲賀流的少主,對咱來說沒有任何的難處。

劉振華很有氣勢的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其實這是很有講究的,如果要是抬起自己的右手的話,那就顯得劉振華是個外行,因為忍者的右手都是要拔刀的,抬起左手的時候,那就是讓大家後退,但自己的右手又是時刻處於警戒狀態。

看到劉振華的動作,甲賀流的眾人迅速退到了劉振華的後面,看上去也是訓練有素,下面很多人也很驚訝,平時人畜無害的同事,竟然還是甲賀流出身,如果不是今天這個情況,還真是看不出來呢。

至於伊賀流的那些人,他們也退到了旁邊,但並沒有站在劉振華的後面,而是站在兩撥人中間,就好像是這些人的裁判一樣,他們可以在必要關頭保護劉振華這樣的高等級人物,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在平時的時候可不會聽劉振華的命令,雙方處於極端敵對狀態但又存在著某種聯絡,畢竟現在雙方的很多大人物都希望能夠統一忍者流派,這樣才能夠獲得更多的實力。

“敢問閣下是?”

岡本少將把自己的人踢下擂臺之後,轉而問劉振華是什麼樣的人,雖然劉振華的身上有了牌子,但是有些事情不能夠隨便的人,甲賀流的人是認牌子不認人,但外面的人就不行了。

“問這個有必要嗎?你剛才要挑戰於我,現在就開始吧,通通退下。”

一口流利的日語從劉振華的嘴裡傳出來,顯得有些貴族腔調,所以周圍的甲賀流人員馬上退到了臺子下面,在他們的信念當中,劉振華肯定是他們的少主,光是這份氣勢,別人就不可能有甲賀流空了那麼長時間了,終於是有人出來帶領他們了,如果要是這塊牌子還找不到,甲賀流肯定會一直衰弱下去,最後會被其他的流派所吞併,又或者是被其他的野心家給掌握。

劉振華的表現像極了一個武痴,如果劉振華跟老美少將在這裡囉嗦半天,那很有可能就會有一些漏洞,劉振華雖然瞭解甲賀流,但是有很多事情也解釋不清楚,所以必須得少說話,本著多做多錯,少說少錯不做不錯的原則,還是打仗比較好,畢竟劉振華對這個比較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