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可沒有!”憋了一肚子火的她,不客氣的賞給他一記大白眼。

“很好,我們都沒有。”他笑得狡黠。

侯念媞急煞腳步,心卻“咚”地一聲漏跳一拍,失速狂奔。

不會吧?難道他發現她是女的?不可能的!但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既然我們都沒有斷袖之癖,剛剛路過的那家恰紅院,站在二樓花臺攬客的‘四大金釵'姿色都不錯,基於上次不愉快的經驗,我已經私下交代伯容去打點,等一會兒,那四大金釵都會到這兒,一起伺候我們。”

她聽了差點沒昏倒,“你開玩笑——”

“當然不是,侯公子,咱們這一路上七、八天下來,都沒有女人伺候,我有些……不舒服。”

這話說得含蓄,但侯念媞聽得懂。

她紅著臉兒,又氣又羞,“不舒服是你的事,我、我沒有讓女人‘定期'伺候的習慣,你就一對四吧!”

“那怎麼成?今兒個又沒有牛鞭精力湯。”

侯念媞頓時臉紅語塞。

“侯兄弟,莫非你連一次都沒有?”

她臉上的酡紅又深了一層,吶吶的道:“我、我……你管我有沒有,你溫存你的就是了。”說完,她再次要離開,但人家一眨眼又擋住她的路。

朱元駿眸中笑意甚濃,“一起享受,費用我付。”

哪是那個問題?!她咬咬牙,“我沒興趣。”

“又非柳下惠,見到美女哪有不動心的?”

“我就是沒興趣!”她說的是共通語言吧?!他怎麼聽不懂!

“那兄弟就是有斷袖之癖了……”

“我沒有。”煩!怎麼又繞到這點來。

“沒有就對了,那你先回房休息,待會兒,我會叫人找你過來。”

“好。”先脫困再說,到時,她就裝睡,才不理咧。

朱元駿勾起嘴角一笑,知道那張氣沖沖的麗顏上,正嘀嘀咕咕的念著,但快了,他絕對要她在他面前“現出原形”。

事實證明裝睡假寐這招太爛,尤其在某人膽識不夠、過於心虛的情形下。

當李伯容一開房門,侯念媞以為是朱元駿時,她就嚇得渾身一顫,馬上露餡。

“請侯公子起身跟我來吧,我家主子在等你了。”

“我不去。”她決定耍賴皮。

“那也請侯公子自己去說,別讓我為難。”

唉!侯念媞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其實她連衣服也不敢脫,就怕那傢伙使用蠻力,萬一讓她的女兒身暴露,那豈不是更慘!

她跟在李伯容身後,頭低低的、咳聲嘆氣的跟著前面的腳步走,直到進了房間,關門聲傳進耳膜,她才知道自己已經走到朱元駿的房間,而李伯容早就出去了,但眼前這一幕,卻讓她目瞪口呆。

一個寬闊裸露的肩膀,赤裸的健壯胸膛……天,朱元駿居然在沐浴!

“侯公子,我們先共浴,待會兒就有女人來伺候我們。”

侯念媞臉紅心跳。老天,與一個男人共浴?!那不殺了她還快些。

“不用了,我、我突然覺得不適。”她急忙背對著他。

“侯公子,男人一扭捏,就像個娘娘腔。”

“像娘娘腔就娘娘腔吧。”她今天願意當娘娘腔,好不好?

她想走,但身後一道掌風襲來,在她驚覺想避開時已來不及,她的衣領彷佛被人揪住了般,整個人往後飛,“砰”地一聲,水花四濺,她滿眼金星,一回神,發現自己已經跟他一起坐在大木桶裡了。

她臉色倏地一白,急忙起身,他也跟著起身,一見他赤身露體,她嚇得連忙坐下,看到他也坐下,她稍歇口氣,竟又看他欺身向她,她緊急往後靠,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