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定下。

立初那和明崇逸在一起。他們後來的小情節,魯小卡後來的額小故事,全部在書的自序前面寫著。在一年的這段時間,真的好累啊!

後來就是去了很多地方。有一個奇妙的事情,你吃完菠蘿後,喝一口水。嘴裡泛苦澀。2015的夏天是最棒的夏天。每個人最愛的是自己?每個城市都有不同的心情。今天有了出去的心情,兩個小時就拿了票。第一次在火車上找廁所,沒有衛生紙的尷尬。抱著減肥的心態去東莞。都是一樣的,生於一個地球。凌晨經過了長沙。道路兩旁的稀疏樹影,還有荔枝樹。十幾年後的我和他,會不會溫柔地為我挑衣服?手拉手過馬路?一起走過人流,走過一生?

韓書有一次問我:“我們兩個一張照片都沒有。”我翻動著手機,都是些單人照。合照是給別人看的,個人照是一個人看的。他可能是該對我有些抱怨了。

很感謝他陪我四個春夏秋冬,就像小蘭子對我說的“我上課就看看書,玩玩手機,順便……想想你。”

再遇到老同學們便是半年後的事了。他們都很驚訝談著:“你現在真是突然成了作家。”

突然,是挺突然。剛剛從繁華的城市滾回來。

也許修道院的沉寂,曠野的荒漠和廢墟的凋敗,那些房子都兼而有之。

這些是我從《歐也妮葛朗臺》摘錄出來的,都是些治癒我的話。晚上睡覺時我也有腦洞大開的時候,同時連載四本書。睡著睡著就醒了,然後想想還是起來寫稿子,記憶這種東西在我這不靠譜。

然後就是經常性的把隨筆亂寫在紙上,上經濟課的時候想到一個好句子,立刻就記在了書上。自己忘的又快,每每都是在複習的時候才看見。

我不像巴爾扎克,喜歡濃到吐的咖啡。

一杯清水,一濁燈光,一本星光。

只為脈脈溫情跳動。

十二歲的自己,憧憬。十八歲,呵,好了。然後,慢慢長大。最好的年齡是二十二歲,我已經靠近。還是不變的寬屏身材,頂住鼻樑的眼鏡。生老病死,自然輪迴。為什麼,還是捨不得。

在某些人面前,真的不敢說“昨天我喝藥了”這樣的話,或者“我又沒睡好”。某人知道我有些夜盲,我也順便想了想你們,忍不住的笑出來。在第下一本的甜文裡,我對皇帝的設定很萌。朋友說在一些情節上還是要些喜慶的,我在課外學習了韓語。喜歡這本書的朋友也可以順便學習幾句韓語。

韓書問過我幾次:“你還記得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嗎?”

我說:“不記得。”

結果他就很流暢的說了一段。

我又忘了,他又提醒我。最後提醒的不耐煩了,乾脆就不問我了。在一天夏日奶茶的時候,換我問他了。“你說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說的什麼話?還記得嗎?”

一部隔了十年以上的電視劇,我竟然可以扒著看了一天。唯一記得的幾部劇,感謝那些存著資源的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歲月!歲月就這麼看出來的那種感覺。

最後,就是我病了的事情。比如夜裡睡覺不按時、愛喝涼水、面膜總是忘記用,從一個夏放到一個秋。還是個肉食動物……真的是什麼都不好的人。所以當誰誰說喜歡和我待在一起時,我是真開心。

果然,這種“不在”的話我是真說不出來。

有時候睡著睡著就醒了,被自己嚇了一跳,我竟然流淚了,莫名的就哭泣起來。手機上面有一條訊息:今天黃色預警。

不一會,就下了太陽雨。

今天回來開啟本子很急,怕忘了我一天努力記住的感受,是一串數字啊。古道街的時間,按下圓鍵。到手拿的傘順了尖頭滴在鏡頭上,重疊了流水人家。

十六號前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