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重重哼了一聲,眼中一片冰冷“你也就只能現在耍耍花樣罷了。我還是奉勸你老實一些,不然……”

它只是微微一動神念,簫瑤立刻感到全身一陣絞痛,疼得幾乎站直不起身。

見她臉上慘無血色,畢方滿意的走到暗金色大門處兀自研究起來。簫瑤狠狠的握緊拳頭,強迫自己立起身來,微眯起眼盯著遠處的畢方,這血禁的威脅更堅定了她要絕此後患的決心,只是得想個辦法接近它才是。

畢方試探著用手觸上大門,結果發現這整扇大門均被一股強大的禁制保護著,在他手剛觸及禁制,便在手與禁制的接觸面間迸射出一聯串耀眼的火花。

“果然,此處設有玄機。”它自語著,隨後在大門旁坐了下。有了一次經驗後,它早已學乖,上界大的存在堪比一座巨大山石,就算是凡人界內能呼風喚雨的他們也不過是堪比螻蟻,若是這位前輩要玩弄他們這些眾生,那也只得認命。現在唯有等待那聲音再度響起,給予提示。

簫瑤也隨意找了一處地方坐下裝模作樣的打坐,心中則在盤算要如何脫身。朱真真則像只乖巧的小兔子安靜的在她不遠處乾巴巴發著呆。

誰想三人一等便是兩日兩夜,那老龍的聲音也未再響起過,倒是第一日時還聽到過有人慘死的叫喊聲傳來,其餘時候均是一片寂靜。

直到第三日,忽然空氣中有異動,這是有人被傳送到此處的前兆,三人均警覺的注視著波動處。

只見黑暗中有光芒閃過,房間內又多出倆人,這時畢方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迎上去道:“白澤兄,耳鼠兄,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出現!”

來者正是白澤與耳鼠,兩妖身上均有些小傷,但並無大礙,只是神色略顯疲憊,但仍然掩飾不住眼中訝異。

白澤笑道:“畢方賢弟先前我等二人還提到你與化蛇道友,一開始我們四人便被分散,安危難料,為兄也甚為你擔憂啊,如今看到人沒事我這做大哥的也便放心了。”

“哈哈哈,說明我等三人緣分夠深啊。”耳鼠見到進來的同伴安然無恙笑意寫在臉上“對了,畢方賢弟是如何到達此處的,看樣子似乎並未經歷過任何戰鬥,毫髮未損呀。”

“這個說來話長了……”

畢方接花了些時間,如此,這般的把分開後發生的事情簡短的向兩人敘述一番。

聽完後白澤與耳鼠都把目光投向房間內蕭瑤身上。尤其是白澤,目光深沉銳利,好似兩把尖刀想要從她身上剜下些什麼。最後它意味深長道:

“畢方賢弟莫急,這事等你我出去後再做商議,任她本事再大也不可能逃得出我等的手心。”

蕭瑤面上無任何表情,假裝並未聽到,但心中卻一片冰冷,手不禁有些顫抖,恐怕這是最糟糕的情況,竟一共來了三位妖修大能!現在她還能有機會殺掉畢方麼?

她就坐在那又過了一天一夜,始終無法想到好計策。只能耳聽四路眼關八方的密切注意著房間內一舉一動。

後來又是幾日辰光,五人就像是被遺忘般整整呆了十多日,這日畢方終於坐不住了向白澤提議道:“白澤兄,雖說前幾次都是由前輩提示才開始闖關,但如今過了十多日都未有動靜,會不會這位上界前輩特意考驗我等,它把我們聚集在這個屋內會不會其實是想讓我們破開這處禁制?”

白澤表情凝重,想了會:“上界前輩的想法,自然不是我等小輩能揣測的,畢方賢弟還是莫要輕舉妄動的好。”

“哎,白澤兄,其實畢方老弟的話想想並不全無道理”見白澤不贊同,耳鼠倒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如今前輩雖然沒有任何指示,但也並未曾指明過不讓我等破此禁制呀?反正瞎待著也是瞎待著,不若上前試試,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破除掉它。”

看了看畢方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