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憲險些笑出聲來,「陳遠,你裝什麼!你帶駐軍入京,是來造反的還是來救駕的,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二哥造反,我自然是來救駕的。如今燕韓安泰,我在封地好好的,我為什麼要造反?只有你這樣心術不正的人,才會如此想旁人。我不是帶的駐軍來,而宜城駐軍原本就要協理護衛京中,聽從禁軍安排,只是早前有人透過禁軍將駐軍調開了,我是同宜城駐軍一道來的,二哥又何必著急將髒水往我身上潑?」陳遠依舊不緊不慢,「我又不想謀奪天子之位,二哥潑髒水在我身上,好像也沒什麼用吧,不是嗎?」

陳遠聲音稍微抬高了些,「克州亂軍已經被宜城駐軍制服了,爾等位列禁軍,理應效忠天子,豈可如此是非不分,夥同陳憲一道謀逆?」

「陳遠!」陳憲拔刀,正欲捅向陳遠,卻倏然只覺腹間一痛,難以置信得低了低頭,又轉頭看向身後的禁軍,「你……你是陳遠的……」

禁軍跪下,慌張道,「我……我同寇國公一樣,被憲王的謊言迷惑,以為匡扶社稷……沒想到鑄成大錯。憲王誤我,憲王誤我……」

禁軍言罷,直接扔了佩刀,長跪磕頭,「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陳遠忍住腹中劇痛,笑道,「哈哈哈,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陳遠,沒到啊……你厲害啊……」

殿中都是驚慌聲。

「二哥,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陳遠皺眉。

陳憲繼續大笑,只是慢慢地,慢慢地,陳憲的笑聲越來越小。最後不甘心地看向陳遠,最後看向陳翎,緩緩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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