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眼,那旁人應當也是,卻沒想到啊……

陳遠越笑,聲音越大。

從一開始,他和陳憲也好,還有他和老師,就都算錯了……

南轅北轍,越走越遠。

陳修遠見他這幅表情,沒有再看他,「陛下。微臣方才入京,見曲將軍同平南侯世子正帶著紫衣衛,豐州駐軍一道,同宜城駐軍激戰,曲將軍怕陛下擔心,讓微臣先行入宮告訴陛下一聲。」

曲邊盈不是北上押運糧草去了嗎?

殿中都記得此事。

「朕知道了。」陳翎應聲。

——邊盈,北上押運糧草之事,你讓石懷遠同範玉一道去,你名義上跟去,四五日後折回。替朕盯著陳遠和黃旭文,還有京中佈防。禁軍中一定有陳憲的內鬼,不然他不敢這麼有底氣。朕已經盛文羽暗調豐州駐軍北上,屆時,他在宮中,你和凡卓帶紫衣衛與豐州駐軍替朕將宮外清理乾淨。

她一直在等陳遠。

陳翎看向陳遠,之前不知道陳修遠說了什麼,陳遠在殿中情緒儼然有些失控了。

當下更是直接開口,輕嗤道,「所以老師在你手裡是嗎,陳修遠?」

陳修遠轉身,「哦,殺了啊,他不是早該死了嗎?」

陳遠雙目通紅。

陳修遠淡聲,「師徒情深啊,那你下去陪他啊?」

「你!」陳遠語塞。

陳修遠輕笑,「要麼,我也不是什麼善類啊……」

陳遠再度朗聲笑起來,「所以,陳翎,你讓我和陳憲以為你走投無路,才讓沈辭去了北邊,以為你身邊只有盛文羽,而盛文羽也只會留在殿中,沒有辦法顧及京中和宮中的戍防。但你讓曲邊盈假借北上運糧,又讓陸鳴簡在大理寺牢獄蹲著,實則是掩人耳目,讓曲邊盈和陸鳴簡指揮紫衣衛和豐州駐軍在城中做後手。呵呵,終究是我們小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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