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摸,差點把胳膊都整個伸進去,這回終於摸到東西了,往外拉啊拉,拉出一條毫無血色的死人手臂來。

“我的媽呀!”大媽嚇得一個屁股墩坐在地上,乾坤袋落地,死人手臂就那樣半露在外面,手腕上的卡地亞大金錶熠熠生輝。

劉彥直緊走幾步趕過來,將手臂塞回乾坤袋,拿起袋子疊吧疊吧裝口袋裡,耳機裡傳來黨愛國的聲音:“他們去機場了。”

“收到!”劉彥直轉身出小禮堂,也不避諱人了,直接騰空而去直飛機場,大媽很不幸又目睹這一幕,整個人都不好了。

濟南向來交通擁堵,去機場的路沒那麼好走,但宇乾會的車輛不屬於社會車輛,也不屬於軍警特殊車輛,而是更高階別的存在,尤其是車隊出行之時,比省委書記的車隊還排場,雖然沒有交警配合實行管制,但人家自己就能管制,每個路口站一個兩米高的會員,直接把交叉路口的車輛攔住,保證車隊以勤務速度快速駛向機場。

所以當劉彥直趕到機場的時候,路朝先等人已經到了,雖然目標身材高大容易尋找,但是偌大一個機場藏人也很方便,劉彥直在半空中詢問黨愛國航班號碼。

黨愛國說查不到,今天飛近江的航班已經沒了,專機資訊不在資料庫裡無法獲取。

“你先撤回來吧,既然乾坤袋倒手,咱們沒義務救左慈。”黨愛國很焦慮,他知道路朝先等人的厲害,劉彥直和他們交手怕是勝面不大。

“我不是為救左慈,我和路朝先有舊賬要算。”劉彥直說。

“不要意氣用事。”黨愛國苦苦勸說,“現在還不到反擊的時候。”

“人活著,就是要意氣用事,那樣才暢快。”劉彥直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通訊,不再聽黨愛國聒噪,他懷疑黨愛國故意不告訴自己情報,查個航班有那麼難麼。

機場雖大,在空中俯瞰過去也就是跑道和候機樓,雖然看不到具體的人,但一架架飛機一目瞭然,未來公司辦事,肯定不會乘坐普通民航,必定是專機。

此時遙牆機場的跑道上,只有一架灣流專機,垂尾上還塗著未來科技的LOGO,就是它了!

其他航班都被塔臺攔在原地,保證灣流優先起飛,乳白色的小型噴氣式專機滑行加速,升空,繼續爬升高度,機場這才恢復常態。

路朝先坐在寬大的特製真皮座椅裡,神經並未放鬆,他時刻提防著有人偷襲,這次任務對於公司的下一步發展至關重要,姬總專門調出一架私人飛機來保證任務順利實施,這是對時空警察們的信任,也是對自己的肯定,萬死也不能辜負姬總的重託啊。

左慈被裝在特製的袋子裡,據說這種特殊金屬絲編織的袋子可以阻止瞬移,至於到底有沒有這個功效,誰也不清楚,畢竟這只是科研部門憑理論研發的,沒有經過實踐,畢竟沒人掌握瞬移的特異功能。

路朝先用腳踢了踢袋子裡,確認左慈還在裡面,又拉下臉來斥責幾個拿出撲克牌準備鬥地主的同伴:“注意點,敵人隨時會出現。”

“老大,你太緊張了吧。”一名時空特警笑道,“咱們可是在天上。”

話音剛落,頭頂上傳來一聲悶響,緊跟著一道光柱刺進機艙,硬是將飛機頂蓋蒙皮劃出一道長達五米的大口子來。

一個人跳進了機艙,正是路朝先的宿敵劉彥直。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劉彥直二話不說,揮動等離子棒打來,可是這棒子儲存能量有限,只能使用一次,第二次就發射不出等離子火焰了,只能當成甩棍使用。

路朝先早有戒備,迅速解開安全帶迎敵,他手中是一把鋸短了槍管和槍柄的雙筒獵槍,發射特製12號麻醉彈,彈藥裡的神經毒劑和用在左慈身上的一樣,但是劑量更大,高達500萬單位,這是專門為劉彥直準備的,對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