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出去找女人,只要他想,奴家隨時可以給他,可是……

越想越覺得心中有股酸澀,少女不由偷偷抹了下眼角,立即將心中的那些痴心妄想的念頭拋開,快步往廚房去了。

雲天河回到屋子,讓史長德雲弄了些水來,洗了個澡,將身上那些快讓他受不了的脂粉氣完全祛除掉之後,這才感覺輕鬆舒爽多了。

“阿來,雲奔身上的東西你取回來了沒有?”出了浴室,雲天河接過史長德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臉,順便問道。

史長德點頭道:“取下了,小的已經交給綠珠放到您房裡了,雲奔也餵了草料和清水,少年您不用惦記!”

雲天河知道史長德是個飼養馬的好手,也沒有再多問雲奔的事,不過這時史長德拿著一封信交給了雲天河道:“少爺,這是今天又從京城送來的信!”

接過信看了看封皮,是唐靈宇寫來的,雲天河心中納悶,這才沒幾天唐靈莎來過一封,現在唐靈宇又寫信幹什麼,閒得蛋疼?

吃過飯後,綠珠收拾桌子時,雲天河見綠珠神色黯淡,不由問:“綠珠,你有什麼心事?”

“啊,沒有,少爺,奴婢只是突然想家了!”綠珠心中有些慌亂,忙找了個藉口說。

雲天河道:“想家的話,我讓兩個護衛送你回去看看吧!”

“不,不是……”綠珠一聽心中更慌亂,道:“奴婢只是……少爺,您休息吧,奴婢先出去了……”

看到綠珠慌忙出了屋,雲天河覺得奇怪,也沒有去多想,就將唐靈宇寫來的那封信拆開來看。

不過這一看之下,他的臉色就古怪了起來。

信中提到,上次塗氏實施清洗大屠殺的事,目前朝堂之上仍在爭執不休,江莫集團始終抓住這件事在大肆攻擊塗元慶,說塗氏想密謀造反,還擅殺朝廷官員,要求皇帝將罷免塗元慶鎮北軍元帥職位以避嫌,而將塗氏族長及主要家族成員捉拿押解入京城審問。

而商、洛、漁等北派一方則是宣稱塗氏行動,只是實施家族內部、以及相關塗氏產業進行奸細密探清洗,這是人家的家務事,朝廷怎麼能干涉,說塗氏造反,江氏根本拿不出證據來,並以此來抨擊江氏別有用心,公報私仇。

雙方爭持不下,肅靖王保持沉默,而皇帝態度曖昧,這件事就像是菜市場討價還價一樣,爭執了兩個多月了,仍沒有個定論,朝堂的中立派們,則多是用看戲的態度在坐壁上觀。

唐靈宇信中提到的都是些朝堂之上的內容,還有今年武科秋試的事,雲天河看完信後,心中覺得古怪,那小子沒事告訴他這些事做什麼,還是想提醒自己什麼?

將手中的信燒掉,雲天河搖了搖頭,朝堂之爭,這就是一潭渾水,他現在連塗氏的這潭水都不敢輕易去試,再說那朝堂的渾水,也輪不到他這種小角色。

現在他要做的事,依然是安心修煉!

不過想到秋試武科,雲天河的神色沉凝了下來,難道雙方將矛頭都指向了秋季的武科舉試上了,唐靈宇來信是想讓自己去參加舉試?

不過這也太扯蛋了,唐靈宇走的時候,他還沒有晉級武師,就算現在擁有了參加科舉的資格,塗家的人怕是也不會同意。

自從塗氏將他由明處轉到暗處之後,雲天河心中就明白了自己的定位,他就是塗氏準備對付江氏的那個秘密武器!

風起雲湧 第六十三章 召見

除了那次與老丐荒山之約,雲天河獨自外出一天之後,一連半個月時間,雲天河每天都是沉浸於自己的修煉之中,再未踏出過塗府半步。

而對於外面的人來說,雲天河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即讓有些人想念,但更讓一些人痛恨。

某個老頭,整天都會在街上溜達一圈,永安酒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