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怪我?”

阿瑩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輕聲道:“沒有呢!”

李玄道:“那就好,沒有就好。。。。。。我看咱們還是設法將船靠岸,我從6路追上他們。。。。。。這個。。。。。。那什麼。。。。。。阿瑩妹子,金無雙為何追你們?你們怎麼在船上?”

阿瑩咬著嘴唇看了看美貌婦人,眼中突然湧出些許淚花,默然不語。李玄見她不願說,想必有隱情,也不好再追問,轉頭望著前面兩艘船道:“前面那兩艘船雖然平穩下來,但有金無雙幾人,危險便不會消除。嘿,那六人是我朋友,我不能不管。”

他轉頭對姚子空道:“姚大哥,你往岸上靠去。”姚子空聞言,答應道:“絕對沒問題。”

姚子空將舵微偏,船兒開始往岸畔迅靠去。就在這時,李玄已看見金無雙將兩截長篙扎入水中。

李玄一愣間,猛然醒悟過來,暗道:“不好。。。。。。黃蟹和黃草還在水中,金無雙這是。。。。。。”正想著,已見黃蟹和黃草二人掙扎著浮出水面。二人捂著被長篙刺穿的胸口,嘶聲笑道:“金島主不愧是島主,還是你厲害。。。。。。不過我們可沒有。。。。。。沒有傷害你的意思啊。。。。。。”一句話還未說完,眼睛翻了幾翻,隨波浮沉而去。

黃魚見了,忍不住質問道:“金島主,你為何要殺他們?”金無雙森森一笑道:“他們在水底,圖謀不軌。”黃魚悽然地搖搖頭,嘆道:“我兩個兄弟精通水底功夫,他們若要鑿船,何用等到這個時候!”金無雙冷冷道:“他們確實是手下留情,但誰能保證你一聲令下,他們不鑿船呢!”說著,轉過頭對與諸葛東方以及身側的青臉大漢道:“楚門主,他們若鑿船,我們會怎樣?”青臉漢子楚門主淡淡道:“葬身魚腹。”

黃魚與葉氏兄妹對視一眼,聽金無雙稱呼青臉大漢為楚門主,齊聲道:“楚門主?尊駕可是九陰峽號稱浪裡飛羽的楚江南,楚門主麼?”青臉大漢傲然地點點頭道:“勞駕你們還記得我的名字。”黃魚與葉氏兄妹倒吸一口涼氣,道:“天下地上水波翻,只有楚江南。嘿,難道楚門主也被鍾楚種了烈火針毒,為宇文化及賣命麼?”

楚江南道:“就憑鍾楚小子能控制了我?嘿,宇文大人親自請我入仕的。”金無雙、諸葛東方見葉氏兄妹及黃魚面現驚訝,不禁冷笑數聲,手起腳落,將他們打翻綁住。

李玄見離前面船越來越遠,若等到姚子空將船操縱靠岸,必然不及,心下一動,抄起船頭幾十丈長的一條纜繩,看準二十幾丈外一株高大的老柳樹,奮力丟擲。這一手法之難度雖比先前葉雨在激流套中船頭纜樁差一點點,但如此遠距離套住老柳樹,也是極難之事。‘刷’地一聲,纜繩系的活釦不偏不倚,正套中老柳樹最粗壯的枝椏。李玄奮起神力,猛地一拽,座下木船瞬間如被河神推動,猛地向前滑動七八丈。如此三次,木船靠到了岸上。阿瑩和姚子空、竹葉子幾人見李玄內力如此渾厚,不由暗暗咂舌。李玄飛身上岸,回頭對阿瑩和姚子空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咱們才見面,還有許多話未說,莫走開,我片時便回來。”說著,提著船上木漿力疾奔。這一奔行疾如閃電,快過奔馬。霎時間,已與水中兩船並行。

從李玄看到金無雙將黃蟹、黃草刺死在水中,到他將拉拽木船靠岸,再到此時與兩船並行,前後不過半盞茶的時分。他見河岸與兩船相距三十幾丈,以他此時輕功而言,或能一躍上去,可他既已看清金無雙和諸葛東方在船上,便不敢輕易涉險,因為倉促躍起,無處著力,極有可能被金無雙和諸葛東方擊中。他見金無雙已將葉氏兄妹打翻在船,心念數動,折斷木漿‘嗖嗖’丟擲。這兩截木漿一高一低,一前一後,一截貼水飛行,一截橫空飛出。橫空飛出的漿柄當先飛射過去,射向舉起短刀欲砍向葉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