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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趁早除去。況且,水水,如今還有用處,比如對於此時此刻一定是急得焦頭爛額的水神。水神呀,自己還顧不過來,卻老想著別人的事,估計是準備救出水水,與籜草遠走高飛吧。未免自不量力了些!
作者有話要說: 請多多提建議!
☆、第 11 章
南天門,天帝踱著步子翹首以盼,說好的江湖救急,中河神怎麼還不出現。
話說近年來人界颳起一陣修仙大風,凡是有些仙緣的都求仙問道去了,連帝王對道術也是盲目追求,孜孜不倦。但凡是得道成仙的,天界需派以職務,然職位就這麼幾個,是以散仙越來越多。天帝養著這幫閒人,開銷是越發大了。他懶於朝政,可帝后卻心疼的很,於是想了一個法子:凡位列仙班的,每年需上交半數俸祿,不夠格的散仙,也需定期供奉仙丹、法物不定。
對於天帝,帝后早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時下經濟週轉艱難,只好狠一狠心,將其私房錢一一搜刮來,充入金庫。這才有了中河神順杆子上爬與天帝那段不得不說的奧妙情緣。
等了許久,才等來河神的一隻信使,傳話道:有急事……
天帝頓時癱軟在地,不靠譜啊,交友不慎!
其實這世上許多事情總是說不清道不明,無緣無故被斷章取義。譬如天帝,如他有興致再堅持個半會兒,想是就能聽見信使的後半句——“下回雙倍補齊”;又譬如玉綰,機靈如她,早摸清了水水的心性,若她堅持,水水的後半句怕是能讓她寬慰許多也少受罪許多,水水的後半句簡直是大轉彎——“可這畢竟是我家仙君啊,夫君要全力助之!”——可惜啊,玉綰永遠不會知道的,她還不至於眾叛親離。
“所以說嘛,世間參不透悟不明的事情多了去了,一切自有玄機命理。”幾日的車輪戰下來,鳴蛇的體力已逐漸被消耗,趁道士們養精蓄銳之際,水神悄悄挪到石道長身邊盤腿坐下,道長睜眼無神地看了看他,水神便自顧自講起了上回在佛祖開壇講經時聽來的學問,果然道長頗感興趣,津津有味地聽著,還是不是討論幾句。
“那河妖可遇到過參不透悟不明的事?”道長隨口一問,沒想到竟引來水神的一陣默然,見其久久不出聲,猝然回頭,卻險險擦過那手掌般大小的酡顏,呆愣在原地,目光灼灼。如此近在咫尺的桃腮,這般精緻,這般……討人喜歡,若她只是平常的閨閣小姐,若他還是俗家男兒,怕也會情不自禁揮金只願博得美人一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想再見她一面,再看她一眼,直到能在心中完整地勾勒描繪出來這副面孔,自己才安心回觀。總覺得這感覺既陌生又熟悉,莫非這便是方外人講的動情?非也非也,道長胸中也著實沒有砰砰直跳的異樣,還是說這就是自己參不透悟不明的事情?
“看來,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們,能撐這麼長時間,有意思。”上空傳來河神的聲音,水神等人連忙持起法器待戰,石道長也收回思緒,投入到緊張的備戰氣氛中,他有預感,接下來,會有場硬仗。
“我也小瞧了你,連鳴蛇都被你哄騙了來,卑鄙啊。你我恩怨,河君何須牽扯進那些無辜百姓。”水神緊握九截鞭,目光直逼河神。
“無辜百姓?水神倒是貴人多忘事,你水草園那些勾當我可是一清二楚。擅自篡改天命這種事,水神還真是敢做。”河神瞥見水神對自己一副戒備的模樣,覺得無比苦澀,永遠高高在上的水神還需最自己戒備?
“有本事與我一戰,磨磨嘰嘰哪那麼多廢話!”疏枉這急性子一上來,操起叉戟便要向河神請戰。
“仙人且慢,不知仙人可識得玉綰仙君?”河君儘量拿捏出一張皮笑肉不笑的臉皮,雖是在對疏枉說著眼神卻不時瞟向水神,繼續說道:“想來也是舊識了,那怎麼任由仙君痴痴傻傻,好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