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那樣被丟出的物體,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又進入對面巖壁的小洞口中。

他們三人看著那東西在深褐色飛箭不斷的飛射之下,體積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當它從高空中落下,即將接觸地面時,那大概拳頭大的東西,已經沒有剩下。

看著地上只剩下一點點,像螞蟻般大小的碎屑,整個洞裡瞬間沉默。

“你剛剛丟什麼?”

“合金金屬杯。”

“你確定?”

這句敢質疑冷暮回答的話,是天籟問的,她已經整個人蹲了下來,很努力地眯起眼睛,試圖把那一個小小的碎屑,拼湊在所謂杯子的形狀上。

冷暮沒回答她,不過看著她的眼神,很像是在考慮繼金屬杯子之後,下一個是不是要把她給丟進去,讓天籟起一陣雞皮疙瘩。

“我想那些飛箭上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力量,就是塗了什麼可以溶解所有東西的材料。”朔華說道。

“王水?”

這次換朔華用同樣的眼神看她,讓天籟趕緊起身退後一步,很不好意思地呵呵直笑。

朔華又說道:“基本上,以王水的腐蝕度,不可能在接觸物體的一瞬間就溶解,連最簡單一隻雞的屍體都不可能,更別說是合金,以地球目前的材料,就算你用濃硫酸加重鉻酸鉀也不可能。”

要是上面塗的東西真的是王水之類的材料,剛剛他們會看到一個杯子在半空中被那些飛箭打的匡啷匡啷亂飛,掉在地上之後,還可以撿起一個完整的杯子,頂多上面多了一堆箭尖撞擊的凹洞。

“那你想裡面會是什麼?”

“我要是知道,我還會站在這裡?”

天籟瞪眼。

“喂!我要生氣了喔!別以為樹海跟大叔不在,你就可以把欺負的物件轉移到我身上,問一下不可以嗎?孔子可是說過,不恥下問,是知也!”

朔華看著她其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