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要用那塊地了嗎?”

“我準備用來建一所會館。”

“我不想去。”因為猜測和恐慌讓她對任何美食都提不起興趣來。

“別掃興!”

他剛把她抱起來,她就忍不住問:“藺南雪的死真的跟你沒有關係嗎?”

他的臉色暗沉下來:“她的死是意外,還有就是,你沒必要為了不相關的人,不相關的事傷神。”

他明顯帶著憤怒,正當她不知道該如何平熄他怒氣的時候,雍顯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來時,聲音變得更加的嚴肅起來:“好的,我立刻回來。”

結束通話電話,他說:“我現在要出發去m城,大概一個星期會回來。”

他扔下這句話,轉身就離開了房間,大概過了十分鐘,沈秘書進來收拾他行程所需要的生活用品,見她趴在床上,紅著眼眶,想說什麼,卻又咽了回去,只是安慰著:“林小姐,你自己要保重身體。”

林至愛晚上又做惡夢了,一雙帶血的手伸過來扼住她的喉嚨,她無法呼吸又叫不出聲間,當有光照來,她看到和個男人淫靡的笑容,對她投來垂涎的目光。

驚醒過來,她突然發現自己的神經是如此的脆弱,看著旁邊空著的位置,她長長的嘆著氣。

*

林至愛正在上班,接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說她父親的案子又有了新的時展,之前一個叫秦秋的證人來翻供,因為她是公關部的經理,在夜總會有一個單獨的休息間,說那天和況巒一起到夜總會之後,她就去上班了,而況巒則呆在她的休息間裡。

她說那天況巒的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她在上班的途中去看過兩次,他在房間裡睡著了,她就沒叫醒他。

那天她陪一桌客人一直到凌晨4點,下班的時候,況巒還在她的房間裡,因為那張床很小,他又一身酒味,她不想跟他擠,留了條簡訊就回出租屋去了,至於況巒是幾點走的,她就不知道了。

警察把況巒叫來突審,面對警方出示的種種證明,他仍舊咬定林爸爸的死跟他沒有關係,他醒了就走了,頭暈暈乎乎根本就知道是幾點,如果非要把殺害林爸爸的罪名按在他的身上,就請拿出他殺害林爸爸的確切證劇。

警察說況巒的反偵察能力很強,在警察局呆了兩天,始終是那幾句話,還請了律師,如果再沒有確切的證劇,挽留時間就到了。

林至愛讓韓玖月陪她去一趟警察局,她有話要親自問他。

才半個月沒見,韓玖月變得光彩照人,不再是那一水的職業成熟套裝,穿了一條淺藍色的連衣裙,說是肖融挑的,問她怎麼樣?

她笑著說:“恨嫁的女漢子終於被成功改造!”

韓玖月是律師,經常跟警察打交道,在局裡有熟人,好說歹說,對方才同意讓她單獨見一見況巒。

在一個小房間裡,在警察局呆了兩天,他仍然衣著乾淨,神彩奕奕,在她的印象你,他幾乎沒有邋遢過,哪怕只有一件校服襯衫,每天都穿,他都會洗得乾乾淨淨,燙平整。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積極向長,乾淨美好的男人,會到今天的窮途末路,垂死掙扎。

看到她,況巒並沒有太驚訝,他還是帶著笑容說:“小愛,你來了。”

她走上去抽了他的巴掌,他摸了摸臉頰,依舊在笑:“我欠了你的,你要怎麼樣都行。”

她紅著眼眶:“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他低下頭,哽咽著:“對不起。”

“你對我的傷害,只有一句對不起嗎?”

“有很多事情我一直不想說,愛上你,為你所做的一切並沒有得我所期望的回報,但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因為這是我的初戀,我覺得愛情是不需要回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