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誤了許清的正事,只好回到自己的舟中去,兩人對立船頭,許清笑呵呵地問道:“水兒,你是回揚州呢,還是真去蘇州?”

“奴家哪也不去,就在丹陽停船,素聞這裡出產的曲阿酒十里飄香,奴家就在這裡但求一醉!”水兒的話透著濃濃的幽怨。

許清聽得一窒,回望她道:“水兒,先回揚州去吧,寒氣漸深,別到處亂跑了!”正所謂最難消受美人恩,和水兒大概是重遇在了一個錯誤的時間,此時應不復多言。

看著許清的船漸漸遠去,水兒久久的立於船頭,任西風吹卷著衣裙,水波盪碎她的倒影,心裡最珍貴的東西彷彿被人抽走了,雙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