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六郎笑呵呵地答道:“侯爺,從京城到鹹平快馬也要走一天,王大人坐牟,怕要兩天才到鹹平,雖然有咱們提供的線索,但王大人想查清案情,總得花幾天時間取證吧,屬下估摸著,大概也就這兩天就能回來了。”

“走了,不管他了,咱們回家!”

許清在車上回想著趙禎在天章閣說的話,很可以清平郡主已經將當夜的事情經過說了出來,就算沒有全說,但至少透露的資訊足夠大家想象的了。

許清能理解她的心思,若不說出來,倆人之間就不可能有結果,她這麼一說,造成了一種既成事實,又等於向八賢王他們說明了自已的心跡。

從趙禎的表現來看,他也沒想好該怎麼辦,這事,許清早就知道不會那麼簡單,至少不是自已能作主的,乾脆把心思放下,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清平郡主最終還是病倒了,兩人在林子裡呆了將近一個時辰,當時她就出現許多症狀,或許只是強撐著,未回到京城就開始發起燒來。許清自已不方便去探望,昨天委婉地託了晏楠帶去問候。

而晏楠當時看他的眼神,充滿了詭異,晏楠若追根問底,許清自能坦然面對,可她什麼也沒問,只是詭異地看著他,反而讓他莫名地生出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等他落荒而逃時,背後才傳來晏楠嘻嘻的笑聲。

有時候,失去才更知其珍貴,許清對於紅菱來說,這次就等於是失而復得,雖然許清也一直是她心中最珍貴的,但經過了那夜的事情,更讓她真切地感覺到了那種不可割捨的心情,從許清再出在她面前那一刻起,她就想一步不離的守在他身邊,可惜第二天許清就照常去司農寺坐班了。

今天見許清早早回來,她不禁欣喜地迎上來,溫柔無限地問道:“許郎,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呢?”

許清在她瓊鼻上一捏,笑道:“菱兒這麼問,是嫌我回來得太早了?唉,早知道我就先去翠薇院逛逛再回來了。“

紅菱嗔了他一眼,雙臂抱住他的腰,將頭靠在他懷裡,許清乾脆順勢抱起她到椅子上坐下來,紅菱坐在他腿上再沒捨得起身,她牽過許清的手,細心地察看著,滿眼憐惜地問道:“許郎,還疼嗎?”

那夜燒斷繩子時,許清手上有燙傷,後來再在水裡泡了許久,傷情有些加重,但這兩三天上藥包紮後,已經開始結痴,許清手上故意一抖,抽著涼氣兒說道:“疼!疼死我了。”

紅菱明知他是故意的,仍免不了擔心起來,許清見她這樣子,呵呵說道:“菱兒,我有多壯實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點小傷不礙事的,不過嘛,疼不是疼的,這傷口要好我估計還要一兩個月,還得多多辛苦菱兒你啊!

紅菱聽了臉兒便紅了起來,個郎平時讓她服侍沐浴的次數不多,自打前幾日回來,紅菱擔心他的傷口沾水得不,每夜都親自服侍他沐浴更衣,個郎乾脆耍了賴皮,連到了床上都讓她‘好好地服侍’著。

羞澀歸羞澀,但許清這次出事,雖然安然回來了,仍讓她心裡埋下了很深的危機感,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儘快為許家添個一男半女,存了這個心思,這幾夜她極為主動,她瞄了一眼許清,勁直靠在他的肩頭輕聲說道:“服侍就服侍,這本是奴家應盡的本分。”

許清樂了,呵呵打趣道:“菱兒,相公我只是說辛苦你了,可沒提到什麼服侍哦!”見紅菱羞得不行,許清在她俏臉上輕啄一口,接著輕聲說道:“菱兒,那你今晚打算怎麼服侍相公呢?”

“奴家都聽許郎的,許郎讓奴家怎麼服侍,奴家就怎麼服侍,就算讓奴家……呀,許郎你壞死了!”紅菱細聲細氣地說完,已經羞得鑽在他懷裡不敢抬頭了。

許清倒有些發怔起來,紅菱說這話的語調很是嬌媚,竟帶著一絲挑逗的味道,換了以前,她是絕對不敢說出麼大膽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