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說……”

許清聽著有些於心不忍,解下自己的裘衣輕輕幫她披上……說道:“郡主,你大病初癒,這兒風大,咱們還是回去吧!”

清平郡主任他將裘衣披好,繫上帶子,目光從白馬寺的殿簷上收回來,靜靜地凝視著他,兩泫眸光如溺水盈波的深潭,看上一眼,就教人沉溺其。

最後她彷彿鼓起了謹有的一絲勇氣,輕輕握住他繫著帶子的手,說道:“那天,王爺爺只是因為擔心我,一時想不通,才那樣為難你,你不要往心裡去好嗎?”

許清抽出手,反過來將她那雙有些冰涼的玉手緊握起來,含笑說道:“郡主放心吧,我不會往心裡去的,只是,你王爺爺態度如此堅決,我也無法可想,看來只有找機會再去求求陛下了,我只擔心連陛下也說不動你王爺爺。”

清平郡主聽了紅著臉低下頭去,有些窘迫地說道:“現在王爺爺伽……他大概是同意我們的事了。”

“同意了?”許清疑惑地問道,以八賢王那天氣沖斗牛的樣子,似乎不會這麼好說話啊?

清平郡主粉頸彎得更低,微不可見的又點了點頭。

“太好了!”不管八賢王因何同意,這總是個讓人心喜的訊息,他正一籌莫展,不知如何去說服八賢王呢,許清忍不住笑道:“難怪郡主說什麼情關二百今生過呢,呵呵。”

清平郡主聽他笑得由衷的爽朗,心裡也湧上絲絲甜蜜的感覺,順勢靠入他懷,輕聲地說道:“第一次聽到你做的那首《浣溪沙》,我覺得那詞描述的彷彿就是我的影子,從你那夜在船上說出不在意我身上的流言,說絕對不會再拋下我一個人起,我就……”

清平郡主畢竟沒有敢把心聲說出來,但此刻也無須多言了,從原來的接觸,許清已經明白清平郡主是個極為感性的人,豐富細膩的感情常讓她自傷自憐,這種人一但愛上一個人……便會深深的陷進去,直到不可自拔,無可救藥,碰上她的這泫深情,便是百鍊金剛也會變成繞指柔。

許清張開雙手,緊緊摟住她軟綿綿的身體,輕聲說道:“郡主,那我今天就再說一遍,我再也絕不會拋下你的一人了!”

北風將松枝上的積雪吹落,橫斜著從亭外紛紛揚揚捲過,如楊花飛絮般動人。

清平郡主聽了他的話,雙手緊緊地反抱住他,隨著心底深處那根弦被輕輕撥動,身體微微地顫粟著,兩行清淚順腮而下。

許清聽到她輕輕抽泣,托起她的臉用袖子將那兩行淚水拂去,清平郡主突然展顏一笑,剎時燦爛如晨光朝霞,然後雙眸緩緩合上,剩下那長長的睫毛微顫著,那紅潤的又唇微微張開蠕動著,期待著。

這個感性的姑娘,愛一個人便毫無不保留地投入所有,許清帶著憐意深深吻了下去,兩唇交纏,清平郡主輕嗯一聲,身體顫抖得更利害,許清挑開她的貝齡捉住那溫軟的香舌,如品梨花香汁,腦不由浮現出那夜她那美如白玉雕般的身子,柔美的線條,飽滿的雙峰,修長圓潤的,這一切讓許清忍不住在她櫻口忘情的掠奪起來,讓青澀地回應的清平郡主有種窒息的眩暈,酥胸急促地起伏著,身體綿軟無力地纏在他身上。

許清放開她的香唇許久,她依然不忍睜開雙眸,螓首依在他懷裡,如夢似幻地念道:“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寂寂的松林雪映天光,如同十二月的童話,清平郡主的聲音隨著和風縈繞不去,兩人相擁著靜立許多,許清擔心她病體初愈,不宜多吹寒風,這才輕聲說道:“郡主,咱們走吧,這裡風大,萬一你再感了風寒,那怎麼生得了。”

大概是見到許清除去裘衣後,身上的衣衫有些單薄,她順從地點了點頭,兩人沿著松邊的足印走回。

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