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出來,而不是當場下殺手,一定是別有所圖,郡主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棄你不顧的,先別管其它,咱們先試試能不能把身上的繩子解開。”

許清側過身,背對著清平郡主,開始在她手臂上順著繩子摸索起來,兩個手臂摸完了,也沒摸到繩頭。

“郡主,情急權宜,得罪了!”脫身保命要緊,許清也顧不得太多了,說完就向她身上摸去,還好這是冬天,清平郡主身上穿著厚厚的冬衣,許清摸索時也儘量放輕手,即便如此清平郡主一顆心也因之怦怦直跳,但還是不斷的扭動著身體,配合著他的雙手。

船艙上不時來談話聲,只聽一男音問道:“張御使,咱們這反向東走,豈不是離大夏越來越遠!

“哼!你們懂個屁,這次行事倉促,城裡很多人都沒來得及撤出來,咱們身份瞞不了多久,現在帶著兩個人,往西走那是找死,西北方向此刻怕是千軍萬馬在搜尋。”

“那……”

……”那張頭兒他們趕著馬車往西北,豈不是”

……”

“非是我張守節心狠,此次行動關係重大,總得有人來引開追兵的,張有財能不能逃出生天,那就看他的造化了!好了,廢話少說,你們兩個看著上面,小心江面,若有情況馬上報我,小六隨我下去審問,趕緊把火龘藥配方弄到手才再說。”

艙下的許清丙丙摸到清平郡主腰間,聽到上面的談話聲及隨後傳來的腳步聲後,趕緊說道:“郡主,先躺好,裝著昏迷未醒,別怕,一切有我。”

許清網挪回原位躺好,艙門就被人從上面開啟……道燈光洩了進來,他眯著雙眼,總算把整個船艙看清了,船艙不足一人高,除了艙角散落兩塊木板外,空無一物,接著看到兩個男子彎著腰拾級而下,前面一個雙手護著一盞油燈,後面的個提著一把大刀,前面的男子把油燈放到艙邊半人高的橫板上,對提刀的漢子說道:“去,先把許清弄醒!”

提刀的漢子抽出腰間的水袋,上來就照著許清臉上淋下,許清打了一個冷戰這才睜開雙眼,把艙中看了一遍才冷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這是哪裡?”

“呵呵,夏寧侯不愧是歷經戰場殺伐的人,此時還能處變不驚,很好,告訴你也無妨,本官張守節,大夏國巡察御使,此次把夏寧侯弄出來,無他,只為向夏寧侯討份火龘藥配方,夏寧侯是聰明人,不會讓本官為難吧!”

許清淡淡地看了那張守節一眼,挪動了一下身體,靠著艙壁坐了起來,才說道:“我許清落在你們手裡,自然沒話可說,火龘藥配方我確實知道,不過,只怕我把火龘藥配方說出來,馬上就得落個身首異處吧?”

張守節蹲下身子,陰陰一笑道:“丙說夏寧侯是聰明人,這就裝糊塗起來了,如今由不得你選了,小六子,先把他一根指頭砍下來再說,我問一回,他若不說,你就砍一隻。

那個提刀的漢子聽了馬上蹌蹌地向許清走過來。

“不要!”

一旁的清平郡主突然慘聲喊著,身體也盡力地向許清滾過來,也不知她哪來的力氣,身後的綁著的雙手一撐,人跟著坐了起來,然後不顧一切地撲到許清身上:“你們不要傷害他,求求你們,你們不能傷害夏寧侯。”

聽到這些人要砍許清手指,清平郡主花容失色,急得雙眼霧濛濛的,那無助的神情讓許清心裡一陣抽痛。

他身體拱了拱,把清平郡主拱落一邊,說道:“郡主,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不用管川

“不,夏寧侯,都是我害了你,你們要殺就殺我吧,你們不能傷害寧侯……”

……”“看著歹人那雪亮的鋼刀,清平郡主慘白著臉,一頭秀髮散落下來,臉上淚珠如線,又死命的掙扎起來,義無反顧地撲向許清。

張守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