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個合適的法子解決,明明只要一想起顏鴻就渾身發熱,需求來得猛烈而無法控制。可偏生無論他碰男人還是女人,都只會導致男人最不願意承認的某處不行早早地就疲軟了的症狀。

如此反覆,讓康熙這樣一本來那啥需求很旺盛的人,整個人也不由得萎靡,這一切的難言之隱,卻又偏生讓康熙發作不得。他若是因此動了太醫院的人,只怕不出一日,便會聽到風言風語。

康熙三十二年初春,外國來使進京,看到一個小國來使帶來的朝賀之禮中一些熟悉的珍貴之物時,康熙的心,一下子便亂了。當一個人足足兩年的時間裡,每次只能對著夢中的一個人才能夠感到自己的年輕強大的男性功能時,一些細小的執念都容易被無限放大。更何況,康熙同顏鴻之間糾葛之深,無論是兒時的父子情深,少年時的萌動青澀,青年時的壓抑苦悶癲狂,康熙幾乎是一步一步地看著原本優秀的兒子成長到後來瘋魔癲狂的樣子。

對於那日顏鴻最後離開前的狂傲言辭,康熙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知道顏鴻的能力,卻也自傲於自己的本事。五臺山那夜,只不過是大意失荊州,以大清強大的國力,顏鴻縱使再怎麼多智近妖,又如何能夠與之對抗。

現在,親眼看到了一個彈丸之地的小國送上的賀儀中有他曾經私下賞賜給顏鴻的東西,知道了顏鴻信誓旦旦要建立的王朝不過是連大清一個普通的最小的行省都不及的小國,康熙心中卻突然燃起了一把火。

心病還須心藥醫,既然他現在只對顏鴻硬得起來,他既已經有了顏鴻的行蹤,這一次,他定要真正地折斷他的雙翼,打斷他的雙腿,叫他哪裡也不能去。讓他也好好體驗一把被囚禁於床笫之間三日的滋味。

康熙的這個念頭,在心中早已經瘋魔紮根,當他一手製定了海外侵佔計劃,甚至不惜花費了大量的心思,建立海軍,整頓海防,只為了將那個躲在海外島國的兒子給逮回來囚禁起來的時候,一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就不是那麼容易收尾了的。

對於康熙的攻城略地的想法,朝臣中大半人是極力反對的。雖說噶爾丹之戰後,內陸邊界地區的安穩暫時得到了保障,可沙俄始終蠢蠢欲動,再加上西藏那邊的問題也沒有得到完美的解決,這樣的時候,對於海軍方面實力並不強大的大清朝,突然發動海上攻勢,只為了去搶佔那些小島之國,可並不是個明智的主意。

康熙在這件事情上的一意孤行,在大清派出去的首隻海上軍隊竟然鎩羽而歸,甚至可以稱得上傷亡慘重後,更是迎來了滿朝文武加之皇親功勳的一力抵制。

康熙不得不暫時放棄這個計劃,還沒等他緩過氣來,原本已經安分了些的沙俄竟然攛掇了西藏那邊的勢力蠢蠢欲動地要鬧分割,憋了一肚子氣的康熙,想起幾年前自己一直想著御駕親征卻被顏鴻給擋了下來,親自帶兵鎮壓,以彰大清國威的念頭愈強。

只是,這次親征的提議卻再次遭到了朝臣的反對,理由卻是,國無儲君,戰場刀劍無眼,更甚者,大清的軍工廠在顏鴻在的時候就已經悄無聲息地加強了規模,大清的勳貴門都是見過這些火槍彈炮的威力的。康熙若是真得親征,難保子彈刀劍無眼,若是康熙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大清朝如今又無儲君……

康熙最終還是力排眾議,率軍親征,只是卻在此前立下胤礽為太子,代為監國。

很多年後,康熙被某個數十年如一日不斷體力依舊,甚至連容貌也甚少變化的男人給囚禁在床第之間探討兩人的體位問題時,總是會恍惚地想起今日的一日孤行。若是沒有這次力排眾議的御駕親征,他是不是還高坐在皇城,還是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康熙帝,而不是某人口中的玄燁,一個失去了帝王光環,真得被人給逮回了群島之國,成為了所為的“皇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