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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我疏忽了，我們都不是當年的身量，難免就有些擁擠。只是，既然都已經脫了衣服，進了浴桶，反正我們都是男人，又有何計較的。正好，我幫你刷背，你再幫我刷背，倒也省時省力。”顏鴻又怎麼可能會讓張無忌這倒手的嫩鳥直接飛走，一句話就讓張無忌頓下了動作。

張無忌聞言也覺得自己再多做推辭未免有些矯情，便拿過搓澡巾先替顏鴻擦拭起身子，只覺得這個渾身炙熱的顏大哥肌膚的溫度，快要灼燒掉他的兩頰。待到張無忌好不容易替顏鴻擦拭好背部，本是想要自己隨便擦洗一下身子，卻已經被顏鴻固定好身子，擦拭起背部。

一開始張無忌還有些僵硬，只是顏鴻擦背的時候還融入了按摩的手法，加之以靈氣疏離張無忌的經絡，到讓張無忌很快地放鬆下來，這一放鬆，卻直接放鬆出了問題。待到發現小小無忌竟然被顏鴻拿捏在手上的時候，張無忌整個人的血管都快要爆掉了，就連說話都難免有些結巴：“顏……顏大哥，你……”

“呵呵，先前聽聞無忌從山谷出來，先是有美豔的朱九珍，後又有表妹阿珠，便是光明頂上也有青梅竹馬的不悔妹妹，以及對你濡慕有加的小昭，還當無忌你真得長大成人了。不過，現在看小傢伙還這麼青澀可口的樣子，想來無忌你還未曾嘗過著箇中歡愉。”

“顏大哥，你說什麼呢！我……嗯！”張無忌只覺得背後的顏鴻有著說不出的危險，那在自己耳畔呢喃的聲音夾雜著呼吸，只讓他整個腦袋都有種充血的嗡鳴，特別是當顏鴻握著自己要害的大手開始有技巧地百般戲弄後，更是覺得有一團煙霧在自己腦海裡炸開，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騰雲駕霧般，有些無法著地的飄渺之感。

待到整個人靠在顏鴻的懷中，放大的瞳眸再次抓回現實的焦距時，不由得抬眸看到顏鴻在水汽蒸騰中沾染了薄霧的雙眸，只覺得這一眼望進去，卻像是被什麼給狠狠地撓了一下心扉，不由得就跟著陷了進去，從此泥足深陷。

“無忌，你竟還只是第一次不成？”

帶著戲謔的打趣聲音在自己耳畔響起，讓張無忌整個人都從那虛幻的環境中跳脫出來，他本能地覺得真得應下這句話，可不是什麼好事。他從男孩到少年的過度青春期都是在山谷中待著的，突然有一天早晨醒來那處的尷尬也並無人教導，每次都是跳起來狂練武功讓他自動消褪下來，卻是從來不曾知道原來還可以如此這般銷魂蝕骨。

“怎……怎麼可能！”

“既然如此，剛剛我幫無忌你舒坦了一回，不如你也幫為兄一把，可好？”

張無忌對著顏鴻攝人的注視，竟是生不出抗拒的念頭，轉過身來看到已然抬頭的巨大時，不由得有些膽怯，被顏鴻牽著將手覆蓋上去，聽著自相識以來，一直冷靜自持的男人，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微微洩露的低吟，心頭滑過的那抹異樣，讓張無忌幾乎是無師自通地掌握了些許訣竅。

這一場沐浴，卻是足足花了比兩個人分開洗還要長的時間，待到兩人沐浴完畢，原本熱氣騰騰的水早已經涼透了，只是，兩人都無心再叫小二來重新換洗漱的水。張無忌匆匆地換上了裡衣，便裝作累極的樣子準備上床睡覺，只是眼角餘光瞥到顏鴻慢條斯理地穿衣動作，不由得再次讓紅暈浸染了雙頰。

這，似乎是不對的？

可觀顏大哥如此坦然自若的樣子，似乎又只是他多想了。

顏鴻看張無忌跟個害羞的小兔子似的窩進被窩裡的樣子，倒是被挑起了一些回憶，記憶中的某隻小兔子也是這樣子既害羞又大膽，甚至方才下意識地按照曾經記憶中的敏感處去帶動張無忌的興致，也是同記憶中如出一轍的反應。

只不知道如今的這個張無忌同記憶中的杜飛小兔子又有何關聯？

顏鴻深知，有些事情，切忌做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