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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無邊。

不過這一戰過後他極有可能在百年內坐化，除非進入神靈古棺開啟二世身，否則只有隕落一途，而另外兩位大帝就更加不堪了，帝道神則雖然無法無天，但是氣血已經處在了虧損的情況下，遠遠不及當年全盛時期。

“大帝們紛紛出世，而且不計後果，這次天地反覆來的太急了吧。”

秦穆暗自思索，但是沒有其他的原因，只好將自己的疑惑歸在了天地反覆之上，如果是那樣的末日，這些大帝們為了活下去強行昇華也有了理由，而且可能性極大。

“你們這般強勢難道也不怕隕落？”秦穆開口，終於道出了心中的疑惑，面對三大帝皇面不改色，淡定自若。

遠處天崩地裂，末日降臨，我自巋然不動，盡顯大將風範。

“我真不知道說你是狂妄還是後生可畏，在我們三人面前也敢顯露你那抹不具名的自信，真是可笑，你可知道大帝是什麼？”第一人冷笑，因為他最先出手的，所以也離秦穆越近，一個混沌虛影走出，橫亙天地，狂暴的力量顯露無疑。

“人族盡是你這樣的狂妄之輩嗎？看來現在也是時候落寞了吧。”妖族大帝冷冷開口，話語間對整個人族都有不小的怨氣，很顯然當年敗在了人族某位大人物之手。

秦穆冷笑，開口道：“人族好得很，獨尊天地，妖魔兩族的餘孽現在只能偏居一隅，被世人唾棄。”

這倒是事實，現在整個人界都是人族的統治區域，五荒界就是當年被打破的三界，其中人族獨尊，另外兩族根本不敢露面，秦穆這麼說的確有嘲諷的意味。

“好！後輩們沒有辜負當年我們人族先賢的努力，兩大種族當年竟敢來犯，就要被狠狠地敲打！”叫好聲傳來，最後那尊人族帝皇趕至，但是卻是將另外兩人的攻擊給攔下。

“你難道想與我們為敵？竟敢保下這個人族，活的太久了吧。”妖族帝皇冷哼，臉色難看，他們三人原先是同一陣營，但是現在卻有人叛變了，站在了秦穆這一邊。

“人族都該死，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早說了應該聯手將這個人族斬殺先。”那尊妖族帝皇冷冷開口，朝著第一人開口，話語間盡是責備，但是這句話卻讓秦穆和那名人族帝皇心中一涼。

“怎麼可能，當年我曾經遠遠看過你一次，不可能是妖族身，應該屬於魔族。”人族帝皇開口，卻是對著第一人說的。

霞光散盡，第一人臉上的混沌神光盡皆退去，露出了他的面容，雖然是人形，但是靈魂裡的兇厲絲毫不減，正是妖族中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當年絕對不可能看錯，你絕對不會是妖族的人。”人族帝皇搖頭，難以置信，他的眼界肯定不會錯，當年那人肯定不是妖族。

“哎，這麼多年過去，我都開始忘了自己是誰，連自己是哪個種族都忘了。”第一人嘆氣，好像想到了什麼，眼裡全是緬懷之色。

“什麼意思？”人族帝皇疑惑，十分不解，難道這個第一人是無數年前的人？甚至比自己的來頭還要大得多？

“奪舍！”反而是秦穆立即就想到了，開口講出了一個令人心驚的詞，正是靈魂取代他人的奪舍秘法，現在稱之為轉魂。

“不可能！大帝根本不可能發生奪舍的事情，而且帝軀有靈，不會允許其他靈魂的存在，奪舍之說不可能成真。”人族帝皇第一個開口反駁，但是好似有些無力，在這裡略微有些慘白。

第一人點頭，看了一眼秦穆道：“你這個人族倒是不錯，敢想敢做，比起這些迂腐的帝皇要好不少，你的未來也會是一條康莊大道，只是可惜了。”

秦穆不語，面無表情，他的心智早已超過了同齡人無數的水平，自然不會因為簡單的幾句話而色變，反而靜靜地聽著第一人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