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

常姐和藍逆鱗抵達了機場,第一件事就是奔往醫院。

紐約的警方已經在介入這件事了,凌晨時分,藍啟瞳的時裝釋出會現場發生了爆炸,不幸卻萬幸的是,那時候,整個會場只有藍啟瞳一個人。剛剛離開的助手聽到爆炸聲響,立刻回來撥打了急救電話。

而藍啟瞳到現在,還在手術之中,未脫離危險。

常音面如死灰,從知道這個訊息至今,沒有再和藍逆鱗說過一句話,甚至也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一句話。

她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木偶,只是站著藍逆鱗的身邊,和他一起聽著手下的報告,他們到達醫院,還沒看到啟瞳和絕隕。就被警方請去協助調查了。

據說,當晚,藍啟瞳在釋出會現場忙到很晚,所有人幾乎都離開以後,剛剛下樓的助手收到了一份來自蛋糕店的點心盒子。送盒子的人聲稱是一個對藍啟瞳人生非常重要的女性送的禮物。

原本釋出會的大樓下有好幾個藍啟瞳的貼身保鏢守著,可是他們在聽說了這句話之後,並沒有拆開禮物檢視。就讓助手送了上去。

這之後……

……

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盒子裡裝的是定時炸彈。只要一拉開絲帶,就會觸發倒計時。

但是警方明顯關心的不僅僅是這起爆炸案。就在昨天下午,曼哈頓的梅西百貨外發生了一場槍戰。雙方的火力都非常厲害,雖然目前並沒有得到任何人員傷亡的訊息,但據有目擊者聲稱,當時坐在防彈寶馬裡舉槍的人,正是紐約時尚界紅透半邊天的時裝設計師藍啟瞳。

“我們懷疑他有涉孔嫌疑。所以請你們配合我們的調查。”警方如是說。

“先和我的律師談談吧。”藍逆鱗起身,帶著一聲不響的常姐離開。

看到重症監護室裡躺著的藍絕隕時,常姐終於無法控制的痛哭起來。藍逆鱗握著拳,抵住自己的嘴,幾乎要咬掉了上面的指關節。

“瑜顏墨……”他陰沉地念著。

就算啟瞳去槍殺你的女人,讓你憤怒,但也是你的女人先引得絕隕跳樓在先。我們還有合作在手,我也不過就是囚禁了你的女人而已,而你竟敢對我的家人下死手。

c市,已經有一個姓氏,是必然不能存在的了。

這個姓不是藍,就是瑜!

“他怎麼了?是高反嗎?”飛機上,空姐驚慌地問著悅菱。

悅菱看著痛苦得縮成一團,倒在地上不能動彈的瑜顏墨,已經滴落眼淚一串。“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昨晚上就這樣過一次了。”

剛剛,他們不過是吻了很久而已,到後面,他依然像往常那樣,不甘心地撫摸著她的身體,其實……那時候,她已經被他吻得快要融化了,也不再覺得他以往老是撓得自己有些癢的動作,再有多麼可笑。

她慢慢在癱軟在他的身下,就算他的手伸入了她的裙中,用某個堅硬的地方去摩挲她的腿,也不再覺得羞澀難當。

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要和他做任何事的準備了。

可是,他突然又那樣倒下去了,和昨晚上一模一樣。

“他有什麼特效藥嗎?”空姐問。

“他有一個醫生,是他舅舅,可是他不在這裡。”悅菱哭著。

兩個語言完全不通的人,居然在那裡一問一答,無縫對接。不過很快,在她們還沒想到什麼急救的辦法的時候,瑜顏墨已經慢慢好了起來。

空姐去給他倒了杯牛奶,悅菱扶著他,慢慢給他喂下去。

這一次,他再沒有作死的要求什麼用嘴喂。

“你到底是怎麼了?”她含著淚問他。

“沒事,”他緩著氣,“柳清葉給的藥,能讓我迅速恢復,可是有些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