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悅菱嚇得大叫起來。

這種胡話水木雅也敢說,她是精神病又復發了嗎?

前臺和保安一起“啊”了一聲,然後張著嘴,上下把悅菱打量了一番。

悅菱忙解釋著:“你們別聽我媽說,她開玩笑的……”

水木雅一把抓住悅菱,眼淚閃閃地:“女兒啊,你還要忍到什麼時候?你懷了那個畜生的孩子,就算是要打掉,也必須是要他拿句話出來!”

所有的前臺和保安都圍了過來。把水木雅和悅菱繞成了一個圈。

其中一個前臺小姐悄聲對另一個說:“終於有人找上門來了……”

“什麼?”水木雅耳朵尖,聽到了這句話。

其他前臺小姐忙戳著那位說話的小姐,示意她別說。

可是水木雅已經捕捉到了這裡面的資訊,她忙帶著一個和藹親切地笑問前臺:“終於有人找來了的意思就是……有很多人懷了你們堂少的孩子?”

“噓!”前臺小姐嚇得忙豎起手指,“我什麼都沒說。”

“哈!”水木雅得意地笑,“我已經聽到了。你們在堂少背後說他壞話。快說,有多少人懷了他的孩子,他這幾年是不是過得很放浪啊,快說快說。”

“你女兒真的懷了我們堂少的孩子嗎?”其中一個前臺小姐輕蔑地看著悅菱和雅,“不過,我實話告訴你們,堂少是根本不可能娶你女兒的。我們堂少是什麼人你們也知道,c市哪個女人敢找上門來?你識相的話,還是開點離開,別最後落個人財兩空。”

水木雅故意拿捏了個誇張的口氣:“哎喲,這位小姐,聽你的口氣,好像是堂少的代言人哦。”

悅菱已經聽不下去了。

她已經猜到了水木雅的“詭計”,她之所以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胡說她懷了水木華堂的孩子,一是為了打探一下小堂的**,二是為了激起這群女人的妒忌。

要知道,小堂現在應該還是單身,這群女人,哪兒有不做著傍上堂少的夢的。水木雅說悅菱是堂少的女人,已經讓她們很不舒服了。再刺激她們一下,她們會採取什麼言語和行動真還說不清。

如果事態再發展下去,她們母女一定會受到這群女人的集體攻擊的。

當然,最後的結果……

果不其然,有個前臺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嫉妒和厭惡:“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鄉下女人,穿得稀奇古怪的。做夢想要當我們堂少的女人。”

另一個前臺也立即說道:“保安,快點把這兩個女人拖出去吧,既然懷得上堂少的孩子,還需要到這種地方來找堂少嗎?”

水木雅神情激動:“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和我女兒,不要碰她,她壞得有你們堂少的孩子!”

悅菱正全然無語中,突然聽到大廳裡傳來嗙的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落在地上的聲音。

所有人都轉過頭去,只見大廳不遠處站了一位嬌小乖巧的女孩,她的手裡端著一隻托盤,可是盤子裡的東西卻已經全部都掉在地上了。

“對、對不起,”她紅著臉,“我把奶茶全都打翻了……”她忙著跪下去撿,“對不起對不起,我會收拾的。”

有幾杯奶茶由於摔得太用力都破掉了,奶茶流滿了大廳的大理石地板上。

“你怎麼搞的?”有個前臺小姐正是氣頭上,對著女孩就罵起來,“叫你送個奶茶過來,都能摔壞。你把這裡弄乾淨再說,我們的清潔阿姨可沒拿這份工資。”

女孩一直紅著臉,不停鞠躬:“對不起,對不起,我會弄乾淨的。”

“那邊有拖把,你自己去拿吧。”另一個前臺小姐對女孩御使氣指地。

“誒我說,這些都不算錢的了啊。”又有一個前臺小姐對女孩說,“還有,打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