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瑜顏墨要求,馮利欽只能私下單獨向悅菱授課,不能向任何人透露這件事。

今天,悅菱這樣裹得嚴嚴實實的前來,更讓他覺得有些蹊蹺。

不過,這屬於悅菱和瑜顏墨的私事,他也不便詢問。

“來,悅菱。”他拿出了一份卷子,“這裡是一套綜合測試題,你先做一下,我看看你的水平如何,再決定怎麼給你補習。”

按理說,馮利欽身為c大的副教授,是根本不會給予任何人補習的。

不過,悅菱對於他而言,意義不一樣。

她曾經是他的學生,那時候他不過是一名普通的邊區支教老師,因而現在,他依然可以回到當初的身份。

悅菱一個人拿了筆,坐在書桌上咬著筆桿做題。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了,悅菱忐忑不安地交卷。

“嗯,”馮利欽看了看錶,“悅菱,我馬上要去上課了,先要去辦公室準備一下,你先在我這邊看看書,我回來會給你制定好課程的。”他的課程安排得很滿,給悅菱的補習都只有見縫插針。

他走了以後,悅菱一個人在滿壁的書架上找書看。

馮利欽的宿舍是很簡單的一室一廳,房間很小,是睡覺的地方,客廳裡就是滿壁的書櫃和一張書桌,連沙發都沒有。

悅菱曾經以為瑜顏墨的書房已經很壯觀了,但現在看到馮利欽的書櫃,覺得也差不到哪兒去的。而且由於瑜顏墨的書房很寬敞,書籍和空閒很和諧,不像馮利欽這裡,房間很小,書卻佔據了大部分的空間,更顯得多。

就在她抽出一本《達洛維夫人》,正準備閱讀的時候,宿舍門被敲響了。

“誰啊?”悅菱下意識地問道。

外面的敲門聲停頓了好一會兒,這才重新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我找馮教授。”

“馮教授上課去了。”悅菱回答。

她沒想過要開門,外面的人,認不認識也不知道,她才不會傻到開門呢。

可是,外面的人似乎愣了好久,才問:“請問,你是誰?”

悅菱這次思忖了一下,這才回答:“朋友。”

這下,外面再沒有聲音了。

華盛頓,醫院。

“悅菱”依然躺在重症監護室。各種生命輔助儀器滴滴響著,瑜顏墨坐在監護室外,閉著眼假寐。

之前,在c市登機之前,他就和悅菱分道揚鑣了。

他差人送她離開,而他自己則與一名長相身材都酷似悅菱的女子一同飛往了華盛頓。

事實證明,ken集團的貨物在紐約港出了問題,和這次華盛頓的槍擊,完全是有聯絡的。對方有意陷害他,引誘他帶著悅菱來到美國,然後藉機下手。

難道說……幕後的主使,是藍逆鱗?

當初貨輪事故之後,他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連他的公司,也被水木華堂一併吞下了。藍家的其餘兩個少爺,到現在也行蹤不明,常姐也久居美國不再回到c市。

可是,藍逆鱗為什麼要害悅菱?

他既然知道有關她的秘密,應當會做其他動作才對,而且從之前他和悅菱短暫的相處來看,他沒有要害她的心思。

不過,幸好的是,他早有先見之明。

讓悅菱依然一個人留在c市,他帶著假冒她的女子到華盛頓來,這一步確實很冒險。如果對方識破了他的計謀,那麼遠在c市的悅菱就很危險了。

幸而的是,他以為跟他在一起的就是悅菱,因而在華盛頓機場對她下了手。

現在,悅菱應該去馮利欽那裡上課了,在他回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