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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遁算是比較高階的法術了,他這個年齡,應該學不會。”
“那說不定人家是天才呢?”陳婧白了他一眼道。
“我也是天才,我也沒學會啊!”趙志穎很是自戀的語氣辯駁道。
“你的天才都用在泡妞上了,還好意思說!”我在旁邊揭穿了他的嘴臉,看著趙志穎一副忿忿的樣子,心裡不禁暗爽,誰叫你泡一個上一個來著,老子可是七手八腳地裸奔了好久了,先前好不容易穿上的那件衣服,原來是件流動紅旗!
再看場內,日本帥哥在那裡嘰哩咕嚕地說了一大串誰也沒聽明白的話,天師五子臉色卻都變了。
“兀那妖孽,擾我道場,驚我祖師,自取其辱!天明師弟,你上前教訓教訓他!”天師五子當中最老的一個道士開口痛斥,那個先前叫人將日本帥哥架出去的中年道士便揖了個禮,從祭臺上走了下去,直直地走到日本帥哥面前。
日本帥哥想來聽那老道士略帶南方方言口音的話也是聽得迷迷糊糊的,不過看到中年道士臉色嚴峻的下來,卻是喜道:“你們滴,終於肯讓我觀摸了?”
中年道士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出來,但還是基於道教禮儀揖了個禮道:“慈悲!我等在此作法,請你離去罷,免得生孽損德,有違慈悲!”
日本帥哥卻有些不明所以,看著中年道士仍是大聲地道:“挖也是法師,挖叫安倍野元,看到你們在這裡,想來觀摸觀摸!為什麼不讓挖滴看,還要趕走挖?”
中年道士看了看他,實在有些不知如何交流,只好道了一聲:“無量觀!得罪了!”
左手一起,一串符篆隱現,拋向了日本帥哥。
日本帥哥一看,卻是不驚反喜,哈哈一笑向後躍去躲開了符篆,從懷裡掏出了一支約摸二十厘米的棍子模樣的東西。
我驚奇地道:“法杖?”
趙志穎點頭道:“是的,看來這傢伙是個陰陽師呢?”
“還真有陰陽師啊?!“陳婧在旁邊驚呼道。
趙志穎看她像個白痴似的:“道士都有了,怎麼就可以沒有陰陽師呢?”
陳婧馬上還了他一記青擰,笑眯眯地道:“你就不可以誨人不倦嗎?”
我聽言笑了起來,道:“他是毀人不倦了,不過是毀滅的毀!”
我們在說話的時候,場上的中年道士和日本帥哥卻一對一地PK了起來,只是兩人都只是在那裡唸唸有詞地,並沒有你來我往像那天趙志穎與守因打得好看。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伸手向趙志穎:“拿來!”
趙志穎正自看得緊張,詫異道:“拿什麼啊?”
“眼鏡啊,沒眼鏡哪裡看到得?”
趙志穎這才醒悟了過來,從包裡掏出了兩個眼鏡給我們,我和陳婧一人一個戴上了,場中情景頓時一變。
剛才沒戴眼鏡前看到他們兩個只是在那裡擺弄著符篆與法杖,但一戴上眼鏡,便看見了中年道士符篆燃燒處,一道道紅光襲向日本帥哥安倍野元。而安倍野元法杖揮舞之處,也似泛起了一個個水圈,將那些紅光擋在了水圈之外不停地消融著,一時之間,似乎是勢均力敵。
不過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趙志穎這個內行看了一陣,卻道:“這個什麼俺背也癢看來要吃虧了!”
我聽了笑了起來,糾正他道:“是安倍野元了,什麼俺背也癢……”
說話的瞬間,我們便見到安倍野元額頭汗水直冒,那舉著法杖的手也在微微顫抖著,水圈晃盪,明顯處在了下風。
中年道士見他力所不支,當即喝了一聲,手中符篆連出,激射而去,化成幾道粗壯的紅光射在了安倍野元的水圈之下,甫一接觸,那水圈便被擊破,剩下的紅光頓時打在了他的身上。
趙志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