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純粹作夢!”梁樸任有他們亂叫,自己也不說話,好象一付吃定了葉昊天的樣子。

葉昊天不想聽他們汙言穢語,道:“想要賠罪是不可能的,你們想如何解決?”

梁樸十分大氣的道:“有兩個辦法,一文,一武,問的就是我們公堂上見,武的就是把那女的叫出來比畫比畫。”

葉昊天沒有說話,向前邁了幾步,眾人紛紛後退,以為他要動手。他來到竹林邊,隨手摺了根碗口粗的毛竹,單掌連揮砍作數截,取過一截來豎在地上,運掌如刀劈起竹子來,眨眼間將碗口粗的毛竹劈成細細的竹蔑,然後給每人發了一條,自己轉身進了大門,留下一堆人傻呆呆站在那裡。

先前鬼叫的人都閉了嘴。梁樸看著竹蔑心中震撼,雖說自己也能單掌劈竹,但是想象對方一樣舉重若輕,將竹子劈成極細極勻的竹蔑還是做不到。縱使武館的大當家來,能不能劈到這樣細也很難說。他愣了半響,回頭對眾人道:“走吧,回去跟吳大人說聲,我們雲居武館很是慚愧,請他另清高明。”

院子很快恢復了平靜,蘭兒跟曉梅忙著佈置房間,兩個人嘰嘰喳喳的討論怎麼安排才好看。朱凌看著院中的數十朵菊花,搖頭晃腦不知道在哼著什麼。陸娘子坐著喝茶等待丈夫回來。

一直等到快黃昏的時候陸詹才到。大家還沒說上幾句話,忽然外面又傳來雜亂而急促的叫聲:“四面圍住,不要放走了一個,弓箭準備!”

葉昊天心中惱怒,這個吳大人是什麼東西?竟然這麼囂張,公然調集人手攻擊民宅!看來要徹底查查這人的底細,如此欺壓良民,橫行鄉里,不除之如何能整頓本府治安!他囑咐所有人呆在屋裡,免得一時不慎為弓箭所傷,自己移形換貌成新知府的樣子,開啟門走了出去。

門外站了數是個手持兵刃的衙役,院牆外,竹林邊也埋伏了一些人。門口的眾人看見他出來,一湧而上要將他按住。葉昊天一運罡氣將所有人振出一丈開外,口中斥道:“大膽!本府在此,那個如此膽大妄為?”

領頭的推官忽然發現面前站的竟然是今天剛剛上任的知府大人,嚇的撲通跪倒,道:“哎呀!弄錯了!大人,大人怎麼會住在這裡?”

葉昊天喝到:“這裡是本府師爺的住所,是誰讓你們來的?”

推官一邊磕頭一邊道:“大人,我們是聽了吳通判的吩咐來的,無通判的兒子被人打傷了,他要我們講這裡的人全部捉回去問化。”

葉昊天怒道:“明天讓吳通判到府衙見我!你們退下!”

推官站起身來,點頭哈腰的答應,同時招呼大家回去。所有人都灰溜溜的,沒想到竟然惹上了新上任的知府,弄不好要被趕回老家了。

葉昊天按下怒火回到院子,跟陸詹探討本府存在的問題。陸詹道:“九江府土地肥沃,只要有地就不愁吃飯。存在問題主要有兩個,一個是貪官汙吏橫行霸道,導致民眾敢怒而不敢言;一個是長江決口的問題,洪水一來房屋倒塌,數年積蓄就會化為烏有。不知道能不能修築一條三百里長的沿江大壩。不過工程太大了。”

葉昊天道:“工程大不要緊。修堤壩很重要,再難也要修。目前秋收已完,可以動員民眾修築堤壩,等到明天春夏之前要修築完畢。”說著取了五十萬兩銀票遞給陸詹,道:“有錢才能辦事,這些錢拿去修堤,就說是朝廷額外撥款。至於貪官汙吏橫行霸道的事,眼前就是一例,可以抓住一個人提一大串,大力整頓吏治,清明本府形象,看看他們搜刮了多少銀子,收回來修河堤。”

陸詹點頭同意,說道:“明天我貼出告示,鼓勵明間舉報貪官汙吏,一經查實,必定嚴懲。”

葉昊天告誡他道:“陸兄千萬小心,要加強自身防衛。清察貪官會得罪人的,有些人說不定狗急跳牆。這些天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