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道:“初時我也這麼以為,後來所見之事越來越怪,才如道不對了。終於有一天,我碰到了茅山派掌教許天師。許天師一見大驚,將我請至上清宮,先是請神扶乩,接著是羅盤推測,最後甚至動用了該派至高無上的華陽生死符,將我的神靈匯入陰間,讓我親自翻看了生死簿,我才如道其中的原因,確定陽壽無多。因此,我才毅然出家作了尚。”

葉昊天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哈哈”笑道:“前輩做和尚也很風光啊,還跑到倭國令足利義滿給你建了個金閣寺,應該滿足了。”

朱英乾咳了一聲,哭笑不得地說道:“做和尚也未嘗不可,只是不能喝酒吃肉,實在讓人受不了!至於在倭國一帆凡順,那走因為我去的時候帶了上好地茶種,隨後教他們製作素齋,還將一項釀酒的絕技傳給他們,這才贏得倭國皇室的歡心。”

蘭兒笑道:“原來如此。曾叔祖,回到中土之後您準備做什麼?”朱英眯起眼睛想了想,說道:“先四處走走,然後到崑崙山去。中土有你們在,已經用不著老頭子我了。至於監天尺……已經不是人間凡品,你們日後再造一個還給大儒會吧。”

葉昊天點頭應是。

五月初一日早上,船隊終於才抵達京師。

蘭兒懇求朱英到自己家裡吃頓飯,讓他體會一下子孫奉養的溫馨。

朱英遲疑了半天,直到蘭兒說有香肉供應才一口答應下來。

葉昊天則馬不停蹄入宮見駕。

龜山先生老老實實地跟在他地身後,沒有一點作怪他意思。

皇上正在金鑾殿與滿朝文武議事,聽說使者田天回來了,連忙傳他上來。

葉昊天興高采烈地走入大殿,將出使的經過添油加醋半真半假地講述了一遍。聽得滿朝文武群情激昂,議論紛紛。

太師劉衡笑道:“聖棋士果然是個福將,走到哪裡都一帆風順。”

葉昊天拱手說道:“託太師的鴻福,在下一路行去,雖然見到幾個妖孽,所幸都沒有留難我們。”

皇上面無表情地道:“將通商協儀呈上來,待聯御覽。”

葉昊天急忙從袖中取出簽了字的文書,遞給旁邊的侍衛。

皇上從侍衛手中接過去,飛快地瞄了兩眼,忽然將協約往地上一拋,怒道:“臨去之時朕曾經說過。一定要公平交易!你看看,堪合貿易,進貢貿易!這公平嗎?這是典型地歧視!讀聖賢書,你的仁愛之心哪裡去了?率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倭國雖遠,也是朕的子民!你竟然如此對待他們,真是豈有此理?”

滿朝文武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道皇上這是怎麼了,佔了便宜都不高興。再說倭人怎能算大明子民?他們想破了頭也想不到,別說是倭國之人,哪怕是千萬光年之外的星球。也要接受玉帝的管理。

劉衡等人禁不住面帶興奮之色。想看葉昊天地笑話。

葉昊天本來一直很是興奮,聞言如冷水澆頭,苦著臉道:“皇上,微臣慮事不周,心腦狹隘。這些協儀本來是微臣漫天要價的草稿,誰能想到對方竟答應了。如今既然已經簽署,不如就這樣算了,若是改來改去未免有失國體。”

皇上大怒道:“朕自有主張,還要你來教我?如此目無尊長,驕橫不遜,豈是我大明高官的行徑?來人,將他他官服剝下。攆出京師,永世不得錄用!”

一眾官員面面相覷,不知道皇上發的哪門子無名火。他們一個個心中惕惕,看來今天皇上心情不好,自己可要小心了。

太傅宋九齡上前求情,也被皇上喝今退下。

葉昊天飛快地瞄了皇上一眼,心道:“老小子真夠狡猾!怕我出去一趟惹來強敵,要和我劃清界限!如此一來,我這聖棋士的身份就不能再用了,哼!這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