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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做證,他上個月叫人到我家向我提親時,我爹正是因為我和秦大哥已訂親之故才拒絕了他。這隻能說明是另有他人冒充秦大哥來行兇的。”
王則天面色極為尷尬道:“不錯,那日我叫人到你柳家提親時,你爹的確是這麼說的。可要知人心不是水長流,也許你爹後來改變想法?”“就算是吧!可秦大哥頜下的痣卻是不爭的事實。”柳青側向秦賢克道:“秦大哥,你抬起頭來給大人看一看,你頜下是否有顆痣。”秦賢克抬起頭來,果見他頜下有一顆豌豆般大小的痣,若正著臉,卻是很難看得見。
“這…這…”張有途不知所措,側頭看了看劉師爺。劉師爺道:“柳姑娘,你那根本不能證明秦公子非是真兇。聲音和動作有差別難道不可以偽裝嗎?頜下的痣也可以用東西遮住,更有可能是柳姑娘你當時心謊,沒看清楚?”“對,對,現在是鐵證如山,不容你半分狡辯,你若再是不招,本官可要用刑逼供了。”張有途大聲道。
“狗官,你用刑吧!打死我我也一樣清白。”秦賢克站起身來,輕扶起柳青。
劉師爺道:“看來這也只有動刑了。”張有途怒喝道:“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給我用刑,打到他招為止。”
四公差手拿差棍走到秦賢克四面。柳青卻擋在秦賢克前面,悽聲道:“你們要打就先打我吧!反正我現在也是無依無靠了,活在世上也沒了意思!”秦賢克輕扶起柳青,泰然道:“青兒,我這麼大一身皮肉,他們打也沒事。”
“柳姑娘,這人面獸心的惡人可真是你殺父殺母的仇人,你又何畢這般固執?”王則天面色陰沉道。高管家也轉身來跪在柳青面前道:“小姐,你可不能作不孝之子呀!他可是你大仇人呀!”
張有途拍了兩下驚堂木,大聲道:“給我打。”四公差正欲動手,卻聽一聲叱吒:“誰敢都我徒兒一根寒毛,我非殺他全家不可。”聲音夾雜著內力,振得簷上塵灰僕僕直往下掉。四公差愣在那裡,面面相覷,沒了主意。張有途忙道:“你……你敢,敢擾亂公堂,就不怕我把你抓起來。”“你試試,看是你頭硬還是我掌硬。”張飛雲威脅道。
“哈,哈,哈,真沒想到,名震江湖的‘洞庭君’竟是個這般不講道理的無賴之徒。”王則天負手奚落道。張飛雲反譏道:“好你個王則天,你今天好象存心與我徒兒為難。除了強說我徒兒是真兇外,我看你看他的眼神也似充滿仇怨。難道你與他有什麼血海深仇,非要致他於死地不可。”王則天臉色微變,卻又馬上平靜下來:“真是笑話,我和秦公子此前素不相識,怎麼會有仇怨。”
“哼,恐怕沒這般簡單,我看是你此前到柳家提親未果以致對我徒兒懷恨在心。搞不好有的人來了個一箭多雕,既殺了柳萬堂以解拒親之恨,又栽贓嫁禍陷害了我徒兒,還成了柳姑娘的救命恩人。”
王則天臉色瞬間泛滿黑色,怒指張飛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賢克忙道:“我師父只是隨口說說,王長老不必當真,王長老對青兒的救命之恩在下永生難報。”說完又轉向張飛雲道:“師父,王長老也是想找出真兇罷了,若非他,恐怕現在青兒就……”
“常言道‘海水難量,人心難測’,誰又敢保證他不是和真兇一個紅臉一個黑臉,事先串通好了的。”張飛雲道。“你敢這般誣衊我,我看你是沒把我們龍頭幫放在眼裡,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王則天怒火燃燒。
“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今日我就先拿你開刀,看招。”張飛雲一聲怒喝,飛身攻向了王則天,好一場龍虎相爭。
但見王則天氣慣手指,雙爪頓如鐵鉤,他身子半側,一招“‘飛鷹亮爪”向迎面而來的張飛雲胸部掃去。張飛雲一拳落空,見王則天右手鋼爪到來,大意不得,急後壓身子,右腳一個“伏身後掃”,狂風般掃向王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