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簫聲的確動聽,但容貌就著實不敢恭維了,也不知你是什麼眼光,竟說她比天仙還美?”

秦湘急反駁道:“哥,你是不是審美觀有問題呀,這麼漂亮的姑娘,你竟說是黃臉婆,我告訴你,她可是我的夢中情人,不許你說她的壞話。”秦觀差點大笑出來,自己審美觀不管如何的差,也不會連美醜都不分了,我看秦湘一定是中了催眠術,竟把醜女認成了美女。秦觀笑道:“既然你說她美貌,那你把她的容貌形容形容呢?”

秦湘沉思半晌,說道:“她柳葉眉兒,瓜子臉蛋,面潔如玉,兩隻眼睛最是漂亮了,就想清泉一般。”秦觀忙道:“不會吧,我看見她時,她怎麼是滿臉土斑,難道她會變身不成。”秦觀隨即又猜測起來:“莫非我們說的還是兩個人,我就是說嗎,他審美觀再差,也不會把大丑女認成大美女吧,只是奇怪的是,怎麼那女子也拿有玉簫,且也是在那湖畔吹湊美妙的蕭聲,難道天下會有如此巧的事情?”

趙萍見兩人爭論不絕,笑道:“秦湘,你去拿一枝筆來,把那女子的容貌畫出來,不就什麼疑問都沒有了嗎?”秦湘給趙萍這一提醒,忙去取來畫筆和紙張,將那女子的容貌細細畫來。

由於秦觀畫畫甚絕,秦湘雖然在這方便的天賦不高,但也在秦觀學到不少東西,現在畫起來卻也有板有眼。而秦湘每畫一筆,秦觀和趙萍就發出一聲驚歎,因為他們發現這畫像實在是熟悉,她就是今日下午刺傷他們的拿白衣女子,而唯一不同的就只有三點。一是她和那女子衣服有所不同,二是她乃拿著一玉簫在吹揍,而那女子則是面對搖琴彈揍。三是兩人秀髮的梳理和髮間簪子有所區別。除此之外,兩人的容貌和身材,就是一摸一樣。

秦湘畫完後,秦觀卻是連聲嘆息:“既然這女子沒有受傷,那她就不該是那傷我們的女子,難道她們兩人容貌會是一模一樣。”趙萍也道:“這也不無可能,除非他們是雙胞胎。”

秦觀凝思一會,點了點頭道:“這到是有可能,這麼說來,她也應該是個殺手才對。”秦湘忙道:“怎麼可能,她如此柔和,絕非殺手。”“柔和?你怎麼知道?”秦觀問。

秦湘應道:“我和她還在湖邊交談了一個多時辰的,她告訴了我很多關於她的事情。”秦觀心中好奇,忙問道:“她的什麼事情,你說來聽聽。”“她叫玉蘭,今年十六歲,這是第一次到中原。”秦湘想了想,又道:“她說她本來居住在一個海島上,此次來中原是揹著她師父跑出來的。”

趙萍又將秦湘所畫之畫細細揣摩了一陣,不解道:“秦大哥,你看她的髮型和衣著,怎麼會給被你稱作醜女的那女子一模一樣。而她們同是在湖畔吹蕭,難道她們才是同一個人?”秦觀也將畫在一遍觀摩,顯得不可意思:“確是如此,這事真把我搞糊塗了,這女子一會像那刺殺我們的美貌女子,一會又像那和我發生摩擦的那醜女,真是不知她什麼來頭。”

秦觀和趙萍討論了許久,也沒有想出這其中原委,兩人也不再探討此事,把話題轉到了其他方便。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暫且不提,容後再表。

………【第六回 與美共宿】………

隨後的十幾天時間裡,秦觀都在家裡養傷,這期間,趙萍則是時時陪在他身旁,細心照顧他,這也使得秦觀心中十分感動。

這天下午,秦觀爹秦賢克遠行回來。秦賢克先將此行情況告訴了柳青:“我找了半個多月,卻也沒有打聽到周程順的下落。”柳青安慰道:“沒什麼,我們總有一天會找到那馬廷良,為我父母報仇的。”“但願如此,岳父岳母的仇我是怎麼也得報。”

秦賢克來到秦觀書房,當他問及秦觀近況時,才知秦觀最近受了重傷,他沒有同情秦觀,但還責備起他來:“叫你在家裡好好習文練武,你卻只知出去貪玩好樂,卻像什麼話。